江轶说着,倾身抱住了对方,将吐息洒在了江似霰的颈侧上:“可能会有些疼,不要出声,忍不住了就咬我。”
江似霰从她撩起头发的时候,就知道她要做什么了。没办法,她的信息素太浓郁了,要是没有抑制剂或者是alpha的信息素,迟早会在情潮中失去理智。
江似霰揽住了江轶的肩膀,点了点下巴。
江轶用力地揽住了她,张口含住了江似霰的颈侧的腺体,狠狠地咬了下去。
在那一刻,江似霰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中,被铺天盖地的雪松气息所掩盖。
啊,是她的alpha。
人生第一次体验到这种极致欢愉的江似霰双手揽住了江轶的肩膀,在颤抖中张口,咬住了江轶的肩膀。
江轶轻嘶了一声,忍着疼痛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江似霰体内,完成了一个临时标记。
在注入了自己的信息素之后,江轶发现自己奇迹般能控制江似霰的信息素。
那些原本撒欢一样从腺体跑出来的信息素,在alpha的信息素的召唤下,停止了逸散。短短一瞬间,江似霰的发热停止了。
滚烫的热潮褪去后,身体的知觉慢慢地恢复,江似霰忽然感觉到从脚踝和膝盖处传来了一股巨大的疼痛。
嘶……好疼……
江似霰仰着头,眼泪汪汪地看着江轶。江轶忽略了自己已经流血的肩膀,把江似霰扶起来,问她:“怎么了?还是难受吗?”
江似霰摇摇头:“不是,江轶,我脚好像扭到了。”
江轶立马俯身,伸手摸向江似霰的两个脚踝。果然摸到了原先韧带撕裂的那只脚,又一次肿了起来。
很多运动员在韧带撕裂后,很容易就有受伤。江轶知道她不能再跑了,索性蹲在她面前,将她背了起来,朝前狂奔。
夜风很冷,江似霰趴在江轶的背上,眼泪控制不住地疯狂涌出。她抱着江轶的脖子,低下头将唇落在江轶那被她咬破的肩上,哭着道歉:“对不起……江轶对不起……”
江轶跑得肺都要炸了,她迎着有光的地方一直跑,气喘吁吁地说:“对不起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