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受的那一段信息素里,只有那么一个信息……”
江轶根本没有注意到这点,她愣愣地问:“什么信息?”
江似霰朝她眨眨眼:“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江轶有些别扭地哼了一声:“不说就不说反正都不重要,你又不会喜欢我。”就江似霰对“她”一副一往情深,只是身体都能接受的模样,移情别恋的概率目前是看不到了。
江轶说完之后,才意识到自己这句话有多怨妇,就好像是个求偶失败的公孔雀一样。
江似霰听到这里,有些诧异地看了她一眼,而后粲然一笑。她换了个方向,趴在江轶身上,问她:“不说这个了,言归正传,你的钱都养什么人去了?”
江轶刚被她拒绝,有些别扭,就阴阳怪气地回了一句:“我干嘛要告诉你?”
江似霰趴在她肩头,摇着她的身体和她撒娇:“说嘛说嘛,我好奇你会把钱拿去做什么。”
江轶耳朵一下就红了,但仍旧强装镇定,说:“哦,你好奇,你好奇我就得告诉你吗?”
江似霰笑了一下,含住了江轶的耳垂:“大好人,求求你告诉我吧,你今晚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江轶浑身一颤,倒吸了一口凉气。她伸手,阻止了江似霰游走的手,立马投降:“别别别,我说我说。你吃得消,我还担心把你折腾坏呢。”
不至于,不至于,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真的不至于这样。
江轶抱着江似霰的手,觉得自己迟早有天会被榨干。她扭头,看向了江似霰,说了一件从来没有和别人说过的事:“我之前是边军特殊部队的……”
“前些年抓毒枭的时候,我一个战友牺牲了。她家不太富裕,母亲有尿毒症,在她死后没多久就去世了。就只剩下她的妻子拉扯她的妹妹长大……”
“我和她交情不错,所以会三不五时接济她们家。前些时候,她妹妹得了白血病,要做手术,我就把钱给她了。”
“就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和队友的交情,没有别的。”
江轶简单地陈述完事情之后,发现江似霰偏头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江轶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捏了捏自己的耳垂,说:“怎么了?”
江似霰笑了一下,忽然松开了她的手,往前挪了几步,跨坐在江轶身上,抬手捧着她的脸认认真真地看着她说:“我现在觉得,这张脸更加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