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江似霰身后传来。江轶猛地抬头,看到了前方正有个新手驾驶着一匹马朝着她们横冲直撞而来。
江轶的身体反应很快,一把伸手,将江似霰拽入怀中:“小心……”
她紧紧地抱着江似霰,将她抵在内圈草场周围的护栏上,将自己的后背面向那匹横冲直撞的马。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在江轶身后经过,电光火石间,江轶的脑海闪过一道回忆:似乎也是在这个马场上,似乎也是这样的事故,她为了保护江似霰将她扑倒在地上。
在那一刻,江轶似乎意识到,回忆里的那个“江轶”,和穿越前为了救孩子的自己扑倒的姿势,是一模一样的“扑球姿势”。
一种明悟在江轶心底浮现,她开始觉得,自己很有可能就是那个“江轶”。
一样的取名习惯,一样的扑倒姿势,还有那些让自己熟悉又亲切仿佛亲身经历过的感觉,江轶很难不去选择相信这个真相。
又或者说,只是短短那么几天的时间她拥有了去相信这个真相的理由。
如果她是“江轶”该有多好,那样的话,她和江似霰都能达到圆满了吧。
想到这里,江轶低头,看向被她护在臂弯里的江似霰。只是一垂眸,江轶就对上了江似霰的眼睛,一下就愣住了。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呢?比溪水清澈,比潭水幽深,却又像小鹿一样灵动诱人。
江轶看着她的眼睛,恍惚见似乎看到了江似霰十六岁的模样。
她十六岁那一年,就是这么躺在她身下,不知所措地,直勾勾地望着她,楚楚可怜。
一想到这里,江轶心头直跳,心率乱的不行。看了好一会,江轶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望着怀里的女人问:“没事吧?”
江似霰揪着她胸前的衣物,在这一刻找到了江轶少年时期的感觉。她想也没想,稍微踮起脚,揪着江轶肩膀上的衣物,将自己的唇贴在了江轶的唇上。
第一个吻稍纵即逝,第二个吻很快就迎了上来。江似霰抬起双手,环抱着她的脑袋,深深地吻着她。
江轶被她缠得浑身发软,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抱着她的脑袋,难得热情地回应了她。
中午还没有消退的燥热席卷而来,江似霰第一时间就发现了江轶的不对劲,她松开了江轶的唇,趴在她耳边轻轻说:“我的更衣室可以。”
江轶的脸蹭的一下就红透了。她松开了江似霰,目瞪口呆地看着江似霰,震惊地说:“姐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