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史和周泰如今怎么样了呢?他们现在该是到了大周境内了吧?
身边没了一直以来陪伴着的身影,司马衷感觉还怪不习惯的,只是想到自己的计划,司马衷想想还是让小史跟着周帝还比较安全。
司马衷深深叹了口气,他拉开了鸟笼,将那正在休眠的鹰放了出来。
那吃过特殊药的鹰寿命极短,但是却头脑灵活聪颖,对他来说能与周帝尽快通信,靠的就是这个小家伙了。
他将手中的信件绑入鹰的腿上,给它吃了一块生肉,摸摸它的脖子,将它往窗外放飞了出去。
“王上,族老说请您去一下司马祠堂,”司马衷的下属跪在书房之外,恭敬地说道。
晋王司马衷,为人暴晦不讲情面,性情喜怒不定,所有的下属都小心翼翼地做事,生怕触怒了他。
而司马衷看到自己被一群白面人包围的生活,更加暴躁了:“老东西又找寡人有何事?”
“属下不知,”那下属低下头去,不敢直视司马衷不悦的眸子,他的眸中宛如深渊,黑暗又带着血色的猩红,一旦无意中陷入他可怕的眸中,会让人宛如置身炼狱,浑身发冷,止不住的瑟瑟发抖。
司马衷冷哼一声:“也罢,老东西现在在寡人这边还有几分脸面,寡人今日心情好,便走一趟吧!”
他跟着那下属来到放置司马先祖们牌位的祠堂,见那幽黑的祠堂之中跪着一位身穿宽松外袍的老者,广袖披散,好似在虔诚地祭祀祷告。
昏暗的烛光照在老者的脸上,带着诡异的暖光,看上去忽冷忽灭的异常可怕。
“王上来了啊,”那老者便是司马家的族老了,他形如枯木,喉咙沙哑如同锯子锯在木头之上,咔干干涩。
“族老找寡人来司马祠堂有何事?”阴冷的晋王司马衷不耐烦地说道。
“王上可知,司马家是如何成为晋国王室的?”族老幽幽地说道。
“呵,不就是先祖篡了那曹魏的位置?”司马衷冷哼道。
“先祖司马懿,少年时期隐忍克制,潜伏曹魏之中,原是天之骄子,却一再受到君主猜忌,为了自保,先祖不得不处心积虑地篡夺曹魏政权,”司马族老叹道:“而到了二祖司马昭之时,才真正地开始了谋夺这天下的布局。”
谋夺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