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此说道。
话落银灰发色的青年一顿,当即应下,却没掩饰好自己微妙的表情。
纲吉一面观察着自己这位左右手的表情一面说着游戏相关的话吸引对方的注意力,倒的确让青年的自责消散不少。
“说起来,现在日本流行的游戏大概是什么种类?”他饶有兴趣地问了一嘴。
这个世界的他与刀剑付丧神们并无交集,也不知道是否也有所谓以维护历史为使命的刀剑付丧神组织在。
更或者是在时之政府尚未组建之前,并无正当途径与人类结缘明目张胆使用人类灵力的刀剑付丧神们显然了困窘。
这些东西如果要细想的话确实是细思极恐的,但现下也并无太多的时间让纲吉去仔细思考这些东西,只能将自己那个世界的游戏模式和大致种类说一说。
——虽说如此,现下的情形也是足够奇妙了。
在攸关整个世界的存亡之刻,拯救世界的不是勇者也不是国家机器,而是mafia的少年首领。
而少年首领在赴往魔王面前拯救世界之时,心里想的也不是如何面对即将到来的敌人,而心心念念着另一个世界的游戏。
偏生此时在场是万事以少年首领为先的狱寺,自然不会对这幅情景发出什么异议。
下一层留下对战的是坠在他们身后的伽马,而再下一层,纵然再不情愿,狱寺也不得不与纲吉分离。
青年自意识到接下来自己不能陪着少年首领一同前行便露出了痛苦而犹豫的神色,显然一路走来都在为此纠结。
也正是因此,山本等人才自告奋勇先行留下。
面对着打着呵欠靠在墙边的石榴,狱寺面上几度变换,最后狠下心,只能将一直放在他手上的、与Reborn的投影相联系的投影耳机教导纲吉手中。
“至少,请让Reborn先生和您同行吧。”
他垂下眼,被发梢遮挡的表情隐忍而坚毅。
纲吉心情复杂地接过了投影,沉着脸应下。
果然,在最顶层等待他的是白兰与他的棉花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