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宗主临走时把大师兄托付给了我,我与师兄有口头婚约,所以我希望越师兄能主动与大师兄保持距离。”蔺以泽微敛眉目,温声提醒。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与我讲这些,就算我离大师兄远些,蔺师弟你也没有任何机会!你回来之前长老们已经发话了,同意把大师兄嫁与合.欢宗长老!”越城气愤极了,说完这番话便御剑飞走。
见越城愤然离去,蔺以泽感到心满意足。
越城跟在沈诣修左右总归碍眼,找个借口让他离沈诣修远些,至于合.欢宗,自己再从长计议……
不急。
蔺以泽略微思索了一会儿,便缓步走进了沈诣修的屋子。
屋子里,沈诣修正在喝茶。
刚才说了那么多话演了那么多戏,他也有些累了。
放下茶盏,沈诣修从怀里掏出了那张皱巴巴黄纸细细打量,他皱着眉头自言自语:“这到底是不是厕纸……”
黄纸似乎不是一般植物的纸浆做成,摸起来非常柔软。但是宗门任务的奖励应该不会是厕纸,不然也太low了。
“这是符箓师画符箓用的符纸。”耳边传来温柔清冽的声音,把沈诣修炸的头皮发麻。
他一下子就跳了起来,一把抓起桌上的空茶盏看向来人,哆嗦道:“蔺、蔺师弟,你不要过来啊,我会砸死你的!”
没有了旁人,沈诣修也不再和蔺以泽表面爱情,他双腿打颤,恐慌极了。
蔺以泽看了他一眼,转身关上了房门,然后在沈诣修的屋里坐下,不急不慢的给自己斟了一杯茶。
“大师兄不必紧张。”
你时时刻刻想杀我,还不准我紧张?
沈诣修双手举着茶盏,脸色发白。
“我若想杀你,你觉得你这茶杯能护得住你?”蔺以泽望着沈诣修笑。
被蔺以泽的笑搞得心里直发毛,沈诣修硬着头皮说,“你不能动我,我现在可是合.欢宗长老的未婚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