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的极品媳妇

第61节(1 / 2)

谢启成有些不满,“二哥,青牛山你都开了,还怕一个女人?”

家里都敞着窗户呢,二哥和二嫂办不办事他自然听得见,他俩不但不办事,半夜还拌嘴呢!没想到一个女流氓就把从小蔫坏的二哥给治着了,真是……莫名喜感。

谢启明哼了一声,老子山都开得,还治不了你个女人?

然后第二天他黑着一张脸背着行囊回驻地开山、祸害他的兵去了。她既然不是女特务,也不是妖魔鬼怪,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且让她在家里混着吧。

谢启明一走,林溪就活跃起来,真是老虎不在家,猴子称大王,自在得很。

谢父宽厚不约束她,谢母虽然对她诸多意见,可她嘴巴那么甜态度又非常恭敬,指错立改,把谢母捧得有脾气也发不出。谢大哥和谢父一样,谢大嫂则觉得林溪比别家的妯娌单纯不生事她更不会没事找事,谢海棠还觉得林溪很有意思,谢启成虽然拉着脸但是对她也颇和善。

因此,林溪过得很舒坦。

只有谢二姐越发看不惯她。

谢二姐一直挤兑她赖上自己弟弟,埋怨她不要脸、丢人,连带着亲戚之间都不好说。

起初林溪不在意,后来就笑嘻嘻地跟谢二姐出主意,“要不你去跟谢团长说,让他赶紧离婚呗?只要他肯离婚,我立马卷铺盖卷走人!”

她忽闪着一双真的不能再真的大眼睛,在谢二姐眼里都是心机,这女人太坏了,仗着自己弟弟被她迷住不会离婚耍赖皮。

谢二姐见不得一家子被女流氓迷惑对她那么和颜悦色,叫她说一天不打八遍也得骂八遍才行,他们却和她和平相处了!

这简直操蛋。

谢二姐一生气,气鼓鼓地抱着儿子回家了。

她一走,谢大嫂反而松了口气,她觉得这个小姑姐可比林溪这个妯娌难相处一百倍。

这日一早,林溪穿上大表姐给的新褂子,换上洗干净的裤子和鞋子,信心百倍地去了市场管理处。昨晚上谢父下班告诉她一早去考试,考上就可以当个临时工。

她容貌清丽,身段窈窕,梳着两只尾端略外翘的小麻花辫,越发显得活泼靓丽,走在路上回头率高得不行。

她往市场管理处的门口一站,就惹得院子里几个男青年眼神火辣辣地瞥过来。

第17章 我对象!

林溪刚走进去,立刻就有一个小干部模样的人负责接待她。她说明来意,然后就跟着那人去一间办公室里填写个人信息。

林溪没有嫁人的自觉,她直接填写了原主爸爸和亡母的信息,并没有写谢启明什么的。

而她是谢父介绍的,这边的人以为她是谢父的亲戚便没多问。

屋子里等了十来个男女青年,年纪都不大,看着像刚毕业的学生。

林溪淡然自若地坐在自己位子上,半点不紧张,她旁边一个女生紧张得跟打摆子一样,牙关都咯咯。

林溪:“……”

她清了清嗓子,拿出手帕擦汗,朝那女孩子笑了笑,“今天真热哈。”

女孩子被她吸引了注意力,盯着她的脸和小辫子看,觉得她长得可真俊。被林溪这么一打岔,她就没那么紧张了,两人攀谈几句,就有人进来开始考试。

考试的内容很简单,一人一张纸,然后把前面三人说话的内容大体记下来即可。

林溪学过速记,她还给老爸当过速记员帮他记录课堂板书笔记呢。这对她来说,太小儿科了。唯一的问题是那几个人说方言,不过也难不倒她。

当地的方言正好和她爸爸老家的一样,她说得溜着呢,她甚至还会妈妈老家堪比外语的方言呢。会了妈妈老家的方言,其他的方言对她来说一点都不难。

这几天她还特意和家附近的老婆子们多聊了聊,练习一下自己的听力口语,现在半点问题也没的。

速记是有窍门的,记下一句话的重点,然后可以填空。

其他人显然没这个本领,所以最后总结的时候林溪的记录就非常完整,且卷面干净整洁,字迹秀美漂亮。

这一手行书小楷,让负责考试的干部当场就夸了出来。

林溪已经故意写得拙一点了,可动作快起来以后,也顾不了那么多。

她就很谦虚地说跟着老师和爸爸模仿练习的。

原主被爸爸和妹妹刺激得的确发狠练过字,无奈没有名师指点,天赋也不行,最后不了了之。

副主任亲自点名,录取了三名记录员,林溪加上之前和她说话的那个小姑娘,另外还有一个男青年。

林溪跟副主任道谢,又和大家招呼一声就要回家,下午来正式上班。

男青年追上她,笑道:“林溪,你写字真漂亮,练习了很久吧?”

林溪惊讶地看着他。

他忙自我介绍,他叫赵恺,县城人,爸爸是玻璃厂的车间主任,妈妈是街道妇女主任,大哥是……

林溪忍不住打断了他,说自己还有事得先回家。

赵恺就跟着她往外走,一个劲地打探她的消息,“你是县城人吗?是县一中读的书吗?咱们是校友吧?我以前竟然不认识你。你……”

林溪真是服了,还没见过这么聒噪的男人呢,她礼貌地笑笑,“赵恺同志,不好意思,我先回家了。”

赵恺朝她摆摆手,笑得非常亲切,“没事,我们明天再聊啊。对了,你爸爸是那个工厂的?”

林溪笑了笑赶紧走了。

她走出市场管理办以后总觉得有人跟着自己,可回头瞅却什么也没有。难道是自己疑神疑鬼?她狐疑地回头看了看,然后转身继续回家。等她走到家门口的时候,突然一只手伸到她前面来,她吓得哎呀一声,张口就咬上去。

那只肌肉紧实的胳膊立刻绷紧,但是在她咬上去的时候又放松下来,任她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