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鹅肉

第18节(2 / 2)

“我嫌烦。”

特么小混蛋!他一把搂住她的腰,勒紧!她不得不往后弯腰,更贴过来。睡裙很宽,大手毫不客气探进去,心里这才算稍稍平衡点。

她低头上药,眼睛静,手特别稳,好像这身体不是她的。

味道真好闻,张星野看着,这牛奶真不白灌,又细又腻,只是太瘦,不够他捏。不知道喂胖些会怎么样?肯定更有感觉,他一定会疯。想着就眯了眼睛,什么东西吃了很健康、很可口又很快会长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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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萱漱了口从浴室出来,锁好房门,走到床边发现先前铺好的两条被子变成了一条。男人靠在床头看手机,衬衣解开还没脱,敞着怀,床头灯下一片旖/旎男色。

看她蹙了眉,他拉了她的手,“只抱着睡,不乱碰你,啊?”

季萱仿佛听到了母猪会上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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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新晚了,么么乖巧等更的小天使们。文虽冷,但是架不住咱们小天使留言火热啊,所以鹊必须能开心写下去!老张虽然不被萱待见,但是架不住他不要脸啊,所以他(气死后)会成功的,加油!

担心虐的小天使不用怕哈,老张一直在,谁敢虐萱,是不是?

另外,鹊的接档文求收藏:还记得(网页)《结了个假婚》;(wap)里咱们许湛许大处长么?这是清淡素食的许处他不小心(专门特意)啃了不该啃的草,变性凶猛肉食动物的故事。网页戳:《窝边草》; wap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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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雨下大了, 噼里啪啦敲打着玻璃窗,小屋很静。电暖器已经关了,电热毯也没用, 可是,小床上很暖和。

终究还是没用两床被子, 一床都显得富余, 搂在他臂弯里, 她几乎完全被他遮着,没占什么空间。谈判的结果是她不脱睡裙,他却也不肯穿着衬衣, 男人真的热, 贴在怀里,被他垫在身/下,腰很舒服。

将至午夜, 生物钟还停留在平常工作的时间,季萱睡不着。黑暗中, 隐隐地小腹在痛, 大手捂着,那痛在他掌心的温度里像熔化了, 她出汗,不想动。

还有一周就过年了, 彤彤已经回了京城,宇飞又见过一次, 这一次不是她去找, 而是他主动打电话给她。季萱并不确定宇飞是不是知道顾辰女朋友的来历,他似乎只是在和她保持联系,告诉她顾辰最近有没有消息来, 可是,季萱却隐约觉得他像是在确保她会待在凌海,等他们回来。

宇飞是个对音乐,不,是对玩音乐很痴迷的人,玩心很大,浪漫过头,义气,豪情,可季萱却不认为他有心计或者兴趣参与到这种三角周旋里来,他还在希望她和顾辰能和好,甚至觉得只要他们再见面,一切就会归零、重启,回到从前。

那是谁?谁在确保她留下来等待?

忽然,小腹痛,痛得她手心发冷,不由得轻轻吸气,依然有点抖,手抬起来,窝进他臂弯处,暖着。

是……顾辰。

大若说,他卖了个好价钱。可是,那个女孩季萱见过,很漂亮,很简单,简单到想要什么就伸手拿,不认为她该顾忌周围的任何人和事。她对顾辰的迷恋几乎在第一天见面就已经开始,而同时又非常喜欢季萱的画,曾经不止一次地开价,甚至索要。季萱从没觉得是顾辰在哄着她,却在大若的提醒下,不再确定究竟是谁拿走了自己的画。

毕竟,顾辰决定爱一个人,一定是倾其所有。如果真的是那女孩想要画,并非没有可能。

难道说,他要她等,是在争取帮她拿回画?会么……

大若也希望她不离开凌海,或者过了年后一定再回来。他在组织团队进藏,初定五月出发,让她一起同行。季萱已经没有了同伴,虽然她不认为自己已经做好了进藏的准备,可这一次,确实机会难得。

跟大若一起去,一定是不同的视角、不同的体验,只是,一个团队,听起来像工作,虽然他说团队只是助手跟来打理生活日常、绝不会影响到他们的计划和行程,甚至,可以他们两个单独开一辆车。这一点,季萱还没想好。

不过,有一点倒是不必再担心。曾经她不愿意和大若远行,怕会不自觉跟着他走,陷入一种无法控制的疯狂。现在,似乎不会了,毕竟,最疯狂的事她已经做了,就在她身后,风平浪静的。

手轻轻摸去小腹,覆上男人的手。

季萱喜欢手,喜欢看手来看人。她曾经给手脱模,画过整整一个月。喜欢劲瘦修长的手指,手掌可以宽,却不可以厚;指甲长方,盖过指尖,粉白有光泽,不会有圆圆的指端太过肉感;男人的骨节清晰分明,不要太突出,否则虽然看起来有力,却有种让人疼痛的感觉。最后,拇指。漂亮的拇指太难得了,在季萱眼中,一个浑圆嘟嘟的拇指几乎可以毁掉一个男人全部的气质。

她现在抚摸的这一双,具备所有。

第一次注意到是那个大雨天,他在箱子里给她拿衣服,修长的手指在叠得像犯了强迫症的衣服里翻动,手背上的筋勾出一个很漂亮的三角。当时他淋了雨,皱着眉,可那双手冷静、耐心,不会犯一丝一毫的错;再后来,拿现金给她。拿钱他不熟练,可是纸张,他的手很熟悉,翻着,像在翻书,遮掩不住的书卷气。

今晚又和面、擀面,不知道又是一种什么形状,面条那么薄又劲道,从他手指上抻起一定很好看。可惜,她没看到。

“睡不着啊?”

低低的一声在她耳边,呼吸很热,撩着她的发丝,痒痒的。季萱没动。

“别装啊,悄悄摸我半天了。”

她笑了,很轻,可他还是听到了,手臂收紧,人前倾,她几乎被折弯过来。

唇蹭在她耳垂下的小涡里,他嗅着,吻着,哪还管什么公德不公德,他是一定要传播病菌了。

“疼么?”她问。

“甜。”

他反手握了她,十指交缠,轻轻揉捏,“小萱,”

“嗯,”

“春节你在凌海过么?”

她轻轻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