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罗恩,我需要跟夏先生单独说几句话。”司君对管教道。
“好的少爷,”管家点头应下,“需要什么茶水?”
“两杯红枣茶,谢谢。”司君微微偏头,向管家致意。
管家行礼之后退出去,轻轻关上房门,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只最后合上的刹那有门锁闭合的咔哒声。
夏渝州饶有兴趣地看着管家的一系列动作,以前只觉得司君穷讲究,见了这位管家之后顿时明白,以前司君做的那些礼节大概都是简化过的:“你这管家可真专业,外国人?”
罗恩,听起来像是德国名。
司君:“他姓罗,叫罗恩。”
“……”
司君抬手请他坐。
夏渝州走到沙发边,却没有听话坐下,单手搭在高至胸口的沙发背上,四指轮番敲击深蓝近黑的绒面,跟着沙发与茶桌与他遥遥相对:“领主大人,需要我给你磕个头吗?”
司君垂下眼睫:“没有这个礼节。”
夏渝州环顾四周,屋子里的摆设非常复古,像是中世纪贵族的会客厅。南面墙的正中挂着一只银质五弦诗琴,高脚几上放了火漆印章和羽毛笔:“你们这非法组织,自己玩得还挺开心。”
司君:“血族不是人类,有自己的生存规则。”
“嘁……”夏渝州哂笑,收回目光,看向司君那双被长睫毛遮挡的眼睛,“有意思吗?”
司君抬眼,幽蓝的眼睛如夜空深邃:“什么?”
夏渝州:“你跟何予,一个叫我来捐骨髓,一个叫我给孩子买消毒血。说什么领主有绝对处决权,神乎其神必须来见,绕了一圈都是你们自己的生意。司少爷,耍我有意思吗?”
司君单手搭在扶手上,微微动了一下手指又克制住:“何予没有报备,我不知道你回燕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