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对付这种精神状态不正常的病人,医生们经验丰富,一看这架势就知道有戏,忙哄道:“这样,你如果能证明自己没被咬,就不用验血了。”
夏渝州:“那行,警察同志你们给做个见证。我谁都不信,只信人民警察!”
两名小警察听了这话,不由自主地昂首挺胸,责任感爆棚:“你放心。”
夏渝州咬牙,缓缓卷起了左臂的袖子。
屋子里安静了三秒钟,谁都没说话。
最后还是坚强的小张开口:“这是什么?”
预想中的两个狗牙洞并不存在,白皙的胳膊上只有一个清晰鲜红的“葬”字。
“纹身啊。”夏渝州用鄙视的眼神扫过一圈医生,又挽起了右边袖子。
与之相对的,右边的胳膊上有一个“爱”字。
“这是为了纪念我前女友,”夏渝州颇为伤感地说,“她说过,最美的爱就是死亡。”
别问,问就是非主流你不懂。
医生:“……”
警察:“……”
不等众人从这杀马特画风中走出来,夏渝州已经主动挽起裤腿,又掀起衣服展示了一下漂亮腹肌。好在那两条修长笔直的腿上再没有什么辣眼睛的东西,身体可露出的地方没有任何疤痕,只除了那“葬爱”的纹身。
夏渝州:“还有屁股,要看吗?不过先说好,我最近是同性恋,要看请帮我找个女医生。”
“……”
燕京,西郊。
这是一处废旧民居,红砖墙,平顶房。房前有一处极大的院子,拉了一圈高高的铁丝网充当围墙。那铁网瞧着像是从二手市场买的废旧网球场护网,虽然掉漆斑驳,但胜在结实。
院子里是土地,撒着细沙。靠近房屋的地方,用低矮的栅栏隔绝成几个区域,每个区域内放着十几条狗。一名身形佝偻的老太太,正挎着个小桶,颤颤巍巍地给栅栏内的狗喂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