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着球鞋代购发的最新照片,口水直下三千里。
可是昨天刚给了俞季阳五百块,这个月已经买不了新老婆。
“玩手机的同学,把手机收起来。”讲台上的费老师突然说。
俞仲夏:……
但当他抬头看讲台,却发现费辛并没在看他,而是对着教室另一边说这话。
其他同学有发出笑声的,俞仲夏的同桌也笑了。
俞仲夏也想看热闹,低声问:“怎么了怎么了?”
同桌小声答:“江楚用手机偷拍费老师,忘关闪光灯了。”
俞仲夏心想,江楚是谁?
他还没认全他的新同学们,不知道江楚是哪个女生。费辛这变态长得倒确实是还行。
其他同学私下里讨论过新来的化学老师,多数同学都从“可靠渠道”得知,费老师是颍城大学的学生,本学期来七中实习,甚至还扒出了费辛三年前高考成绩全市第二名的新闻。
但这些八卦都没传到俞仲夏耳朵里,他跟艺术生们以前就不熟,这学期开学时间还短,他又霸名在外,别人也不主动往他面前凑。
他就只把费辛看做一个平平无奇的师范院校毕业生,二十五六岁,跑来平平无奇的七中上班,唯一不平凡的地方:费辛是个连高中生都不放过的死基佬。
讲完了课,又是习题时间。
费辛下来绕场一周,到俞仲夏桌边的时候,他低头,俞仲夏抬头,两人对上了视线。
费辛:哟,没睡啊我的课代表。
俞仲夏:跟你很熟吗?笑得就像个变态。
费辛回到讲台上,有个学生就拿着练习册上来,问他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