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在倾诉自己的苦闷,而是像在讲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哲学命题,他没有想要哭泣,甚至没有难过悲伤,是超出了这个年纪该有的平静。
他不是想要倾诉,他更想要一个解答。
辛丽萍和费辛朝他俩走过来。
俞仲夏这时才又像个孩子,小心又小声地说:“叔叔,这是我的隐私,能别和费老师说吗?”
费文谦:“当然,保证不会和任何人说。”
偏偏费辛耳力好得很,道:“不说什么?你俩说悄悄话了吗?”
费文谦信口道:“我在跳楼机上害怕得说脏话了,让小俞一定替我保密。”
再次交换了搭档,费辛把辛丽萍还给费文谦,自己带着俞仲夏走了。
他问俞仲夏:“你跟我爸打什么哑谜?我才不信我爸会说脏话。”
俞仲夏:“是我在跳楼机上吓得尿裤子了,让叔叔别说。”
费辛低头看他裤子。
俞仲夏:“已经风干了!”
费辛:“我怎么这么不信?你们俩是不是说我坏话了?”
俞仲夏:“是啊,说你小时候离家出走。”
费辛惨不忍睹道:“不是吧?老费怎么什么都说?”
俞仲夏:“还说你叉着小腰……”
费辛一把捂住他的嘴巴不让说黑历史:“快给我忘干净,老师给你买糖吃。”
俞仲夏:“唔唔唔唔唔!”(译:我自己有钱!)
费辛:“知道了,你有的是钱不稀罕我买,可以可以,那你给我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