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不要在案发现场留下任何表明身份的痕迹。
这就像上学时候考试一样,把卷子仔细通读,做题的时候不出现马虎,误判,就能得到满意的分数,只要他想,满分也在情理之中。之所以有很多罪犯落网,那是因为笨学生总在大多数。
现在,他要让这个无耻、肮脏的社会看看,他待人和善并不是因为软弱无力,他们以为他可欺就可以随意践踏,那真是不知好歹。只要他想,所有人都不过是他玩弄的玩具。
只是——
他万万没有想到,他会杀死自己的妻子。这根本不在他计划之中。
他该怎么办?
这注定不会是一个完美的犯罪。
他拼命把酒往嗓子里灌,企图用酒精麻醉不安的情绪,酒液沿着嘴角汹涌的往外溢,他几乎快把自己呛死了。
“咳咳咳咳——”
他剧烈咳嗽,从鼻孔和嘴里往外喷着残酒,咳着咳着,他忽然停住了。
慢慢抬眼看见仰面死去的妻子。一道闪电划过脑海。
不。
这一样可以变成完美犯罪。
根本不可能难住我。我真是天才。
一个计划在他脑海中慢慢成形。
他阴森得意的笑了。
他伸手抓住翁红双脚把她拖到厨房。毫不犹豫的把翁红的衣服一件件剥去,拉开冰柜门,抱起翁红的尸体放进冰柜里。
然后下楼去车库,拿了一大卷透明塑料布,还有一把钢锯。
回到家,他找来一个小方桌放在厨房里,把塑料布铺在上面。准备完毕,他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直看到后半夜。估计冷冻的时间差不多了。他走到厨房,把已经冻硬的翁红从冰柜里拖出来放在方桌上,用钢锯把她一块块的肢解了,就像两年前对付其他被害人一样。
他的计划才刚刚开始。
第二天,他请假没去上班。
他找出大学时穿过衣服换上,戴了一副眼镜,打扮的书生气十足,走上街,物色合适的对象。
他知道时间紧迫,必须尽快。
选来选去,在经过天桥时候,他的目光忽然落在了一个乞讨的小姑娘身上。
她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正跪在地上,身前铺着一张血迹斑斑的白布,上面猩红的字迹写着的“母亲患病急需用钱”。
一看就是骗人的。所以,真正施舍的人寥寥无几。
他笑了。
除了觉得她骗术不够高明,还有更重要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