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进场的,是白头鹰的队伍。
泡菜国的首相暗搓搓摸过来,露出谄媚……露出大方爽朗有涵养,清新自然不做作的笑容:“谢首长……”
“朴首相?”谢首长态度温和,全然看不出来羽绒服底下一片鸡皮疙瘩。
朴首相望向他的玉扳指:“谢首长的戒指成色很好,哪买的,肯定很贵重吧?”
谢首长眼神立时犀利起来。
种花家从政,不推崇奢侈,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陷害?
他和谁合作了?老余?不至于吧……就让老余接了几天电话,何至于这么报复!老余什么时候学的心这么脏了?
脑海里转一圈政敌的名字,首长脸上的笑容越发公式化:“谢谢,不过这是玻璃的,你听说过青岛纯生吗?对,就是青岛纯生啤酒瓶做的。”
判官当时给他准备护身符,直接拿桌上余总理喝完啤酒的啤酒瓶,捏了两个扳指。
朴首相:“……???”小小的眼睛里透露出大大的迷惑。
您,有毒?
他深呼吸,想想自己被种花家送来的那个鬼,折腾得俩月没睡好觉的惨痛经历,循环念诵“还指望种花家这土鳖解决鬼的问题呢”一百遍,继续微笑,打起精神尬夸:“您这围巾的毛看上去真柔软,好像很好摸。”
这又是什么意思?
谢首长心中琢磨,面上友好:“那可不,是来参赛的那几个孩子说白头鹰冷,亲手给我做了羽绒服,剩下的‘边角料’凑凑,织出条围巾。”
他擦了擦额角的汗珠:“太保暖了,还挺热。”
穿着西服,贴了一身暖宝宝仍然瑟瑟发抖的白头鹰总统,忍不住投来了死亡射线。
这种场合,种花家的竟然穿羽绒服戴围巾来,土还是他们土,土不过土不过。
朴首相看着那条洁白蓬松的围巾,久久不能移开目光:“虽然很失礼,但我……我能摸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