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认委屈,闷着不肯讲话。
盛云泽有点儿不习惯他这么安静,偏头去看:“被打击到了?”
段移:“没有,你怎么又回来了?”
盛云泽:“去给装病的猪倒水,回来发现他真病了。”
段移吸了吸鼻子,声音闷闷地:“可能是猪流感。”
盛云泽:……
躺了会儿,段移又闲不住:“好无聊啊盛云泽,你陪我说说话吧。”
盛云泽说:“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上课。”
但是稳稳坐在椅子上不动。
段移的思维跳跃很快:“我画画很好,要不然我给你画个手表怎么样?”
盛云泽:“残废了就不要乱动。”
段移反驳:“我右手打针,左手能动,我左手画画也好看。”
他怕打针,右手果然一动不动,用牙齿咬开黑色水笔的笔帽,认认真真给盛云泽的手腕上画手表。
“给你画个江诗丹顿。”段移聚精会神画了半天。
盛云泽没动,也没看他,有几分纵容。
直到五分钟后,他不耐烦:“画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