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移心里一跳,不动声色地盯着水泥地:“哦。”
只“哦”一声会不会太奇怪了?
段移回味了一下,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添了一句话:“说给我听干什么?”
有点儿期待的感觉。
盛云泽有些莫名其妙,毫不客气的打破他的脑补:“是你先问我的。”
段移:……
浪漫主义跟理性主义的首次思想碰撞,以非常惨淡的结局收尾。
亲,晃一晃我的脑子?听到声音了吗?清纯男孩美好旖旎梦想破灭的声音听见了吗?
段移心里呵呵一声:这辈子是不可能跟理工男谈恋爱的,一辈子都不会跟理工男谈恋爱的,有这精力剑桥哈佛哪个不好?非要浪费在理工男身上?一点罗曼蒂克都不会的行走的人形计算机,活该他妈的打一辈子光棍!谁他妈嫁给盛云泽谁他妈脑子就是有坑!
骂一半发现把自己骂进去了,段移更气了。
蒋望舒缓过神,终于察觉到段移这边儿气氛不对劲,看到盛云泽,随口一问:“团座,你找什么啊?”
“手表。”盛云泽拉上书包拉链。
蒋望舒:“手表?你没戴吗?”
想起盛云泽刚才去主持,也未必会戴手表,估计是不见了。
盛云泽平时戴的那支江诗丹顿不便宜,丢了是件大事,不过看他好像挺无所谓的样子,翻了两下就没兴趣找了。
蒋望舒只听人说过盛云泽出自书香世家,只不过如果他姓盛的话,北京有来头的,姓盛的就那么一家,应该不会……这么巧吧?
“你有急用吗?”段移忽然问。
“没有,看时间。”盛云泽坐下:“下午有长跑。”
“急用的话我的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