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望舒觉得古怪:“按照要求,每个学生应该的都喷了阻隔剂,AO还有特定的抑制剂,怎么还会在保健室发情?”
发情期分为三个程度,如果在发情期刚开始时就服用抑制剂,不可能还会出现更糟糕的情况。
而且依照这信息素的强度,明显是陷入了深度发情期。
要么就是这个Omega忘记带抑制剂了——可二中校园里到处都是抑制剂的自动售卖机,察觉到自己发情的第一时间就能买到,外敷内服,什么款式都有。
要么她发情就不是意外,有人整她。
段移和蒋望舒脑子里瞬间闪过一个念头:校园暴力。
在性别分化后的今天,除了语言和拳打脚踢能够对学生造成伤害,还有更加恶劣也手段低下的暴力行为,就是信息素之间的压制。
处于弱势群体的Omega,是被欺负的第一目标。
比语言羞辱,暴力手段更恶心,信息素为欺辱的行为添上了一分情色氛围。
广播通知所有的Alpha立刻贴上抑制贴,回到自己教室不许乱动。
下午的任课老师来了几拨,进门就提醒同学没事儿不要往保健处跑,特别是这几天。
Omega的信息素在空气中需要六七个小时才能代谢掉,按照保健处浓郁程度来看,起码会被封锁二十四小时。
下课铃一打,段移征用了蒋望舒的校园卡,跑到超市货柜上,打量了一圈阻隔剂。
抑制剂那一排被买的七七八八,货柜也空了大半,特别是Omega的抑制剂,段移喜欢的好几款味道都没了。
下午那个Omega的发情太严重,很容易引起部分处于危险期的Omega诱导性发情,段移掐指一算他距离上次的发情期已经过去了一个月,怎么看都有点危险,上一次走运正好盛云泽在身边,这一次万一不走运怎么办?
保险起见,段移决定屯一点抑制剂。
他刚伸手拿了一款设计成海绵宝宝贴贴纸的抑制剂贴,手腕就被人抓住了。
段移回头一看:盛云泽。
他手指蜷缩了一下,然后问道:“你抓我手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