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众人一番叙话,叶经秋才明白,自己有了儿子了,名字就叫叶济思。
众人说着讲着,不知不觉间已到傍晚。
叶保仁夫妇已觉得有些饥饿,花子范、冷天孤二人作为修仙者,却也不觉得。
叶经秋与辛媚二人更是不须饮食,倒是小济思被阿宝驮着,一路喊饿地回来了。
小济思一喊饿,辛媚首先醒悟,义父与义母两老现在一定是饿了,就问叶经秋道:“大哥,你这里可有什么吃的?”
叶经秋大见窘迫。
花子范见了说道:“经秋,我那灵船之中,还备有食物,原是为着小济思准备的,也足够大伙儿吃上两顿的。”
于是众人就草草吃了一餐。
叶经秋辛媚花子范三人只是象征性地动了一点儿,冷天孤是稍稍吃了一小块饼子。
叶保仁夫妇为着叶经秋这里没有食物,也只是吃了块饼聊充饥肠,还是小济思吃得欢愉,还一个劲儿地让阿宝哥多吃,其实阿宝根本就不须吃凡间带来的食物了。
饭后,众人聊了一会儿天,都纷纷称累,要去休息,其实也是为着给叶经秋与辛媚二人留下独处的机会——
为此,叶保仁夫妇把小济思也带去睡觉了。
叶经秋与辛媚二人却是步出竹楼,来到楼前,搬两个竹椅,坐着看海,叙说别情。
辛媚至此时,也不隐瞒,把当日在大道沙海阵眼中,叶经秋昏迷之后的事情说了,叶经秋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当日见辛媚常常呕吐,却是有了身孕。
二人闯过了时光路后,受时光流逝的冲击,辛媚就等于是有孕两个月了。
叶经秋于是说道:“辛妹,既是这样,何苦当时要瞒着我呢?”
“大哥,我当时只怕你生气,嫌弃我。”
叶经秋听了,紧握住辛媚之手,说道:“辛妹,你既甘愿做我的妻子,我今生必不负你!”
“嗯,大哥,我也一样,只听大哥你的话!”
叶经秋又问道:“济思的修炼效果不太好,是怎么回事?按说他一生下来就是先天境界呀。”
“大哥,我也不清楚是为什么,花大哥现在是济思的师父,我问过他,他说‘这一界的人生来就是先天境界,但是能修炼的不多,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像冷天孤这样能够修炼的,各门各派都愿意招为门中弟子。’所以,小济思跟花大哥学到现在,只学会一点皮毛招式。”
叶经秋自然也不明白,于是又问别的事:“辛妹,义母的病,可是什么时候好了的?”
辛媚听了,笑道:“大哥,你让人捎来的丹药,义母才吃过七八粒就好了!我又经常弹《静得清心咒》给她听,所以啊,义母现在是清醒得很,对我和济思可好着呢!现在济思就是她命根子,连我要打一下骂一声她都舍不得哟。”
叶经秋听了,也是微笑。
二人又说了一些叶经秋去三角城的事情,当说到辛媚得了个“相思夫人”的名号后,辛媚笑道:
“大哥,你可是有个朋友叫做如玉龙的?”
叶经秋听了,也颇诧异:“如玉龙?那不是大儒帝国如家皇族的人么?
我与他在那边的北齐帝国大定府马市上见过一面,争马时曾经交过手,此后并无交往——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辛媚听了,就把如玉龙找自己挑战的事儿跟叶经秋说了。叶经秋道:
“这如玉龙还真是天才啊!这才几年,就从一个七八阶的凡人武师跨过后天之境,成为灵道武师了,真让人佩服!”
其实,那如玉龙是另有际遇,否则无论如何他的进境不会这么快;何况叶经秋自己在别人眼中,也同样是优秀得“令人发指”,妖孽得“一塌糊涂”。
二人说着话,就听岛外有人呼喊:“叶真人!叶真人!”
叶经秋听了,就知来人是那带着自己来到此地的柳老仙翁柳敬林的儿子,中年汉子柳问天。于是叶经秋道:
“柳兄,请上岛——不知柳兄有何要事?”
柳问天上了岛来,却是带来了一个袋子,一个箱子。叶经秋见了大奇:“柳兄,这是?”
“叶真人,家父察知今天你家人到了,却是伯父伯母仍需饮食,你这边没有食物,让我给你们送来点米粮和佐料。”
说着,柳问天打开箱子,果然是坛坛罐罐、油盐资酱醋都有;袋子里却是精白米。柳问天解释道:
“这是我们来时,帮岛上人带的,我们这里既有修仙者,也有修仙者的凡人亲属。叶真人,你近来也得出岛一趟,为你家人准备这些哟。”
叶经秋与辛媚道了谢,柳问天也不多聊多呆一会儿,就回去了。
辛媚却是说道:“大哥,我见了他这箱子,才想起来师父圣姑她老人家走的时候,给我的东西现在还在戒指中放着呢。”
说着,辛媚取出另一个戒指来,又从中取出一个箱子,打开看时,只见里面是一个玉简,一具七弦桐。
这具七弦桐,与叶经秋当日制作的又不相同,虽然两张琴看上去一个样,但是这张琴则是自动地散发出一种灵韵气息——
这却是圣姑特地为辛媚炼制的法宝,叶经秋与辛媚二人虽不知它的品阶如何,却也知道这必是灵器!
辛媚特别高兴,要为叶经秋弹唱一曲。叶经秋道:“辛妹,你先看看玉简里说些什么?”
于是辛媚放出神识探察,一读之下,就高兴地道:
“大哥!师父说了,这琴是九阶灵器,叫做九品灵琴七弦桐!”
再读下去,辛媚更是欣喜得连声音都颤抖了:
“大哥!还有呢,师父说了,这里有一部《洗脉易丹经》义父义母和济思修炼了之后,不但可以延年益寿,而且,如能突破,就可以修仙,从此踏上长生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