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叶经秋仔细地逻辑推理分析,认定小剑是王逍遥留下的,这倒是猜了个准。
但是,王逍遥留下这把小剑,要传递给自己什么,这又让刘叶经秋伤脑筋了。
不过刘叶经秋既然能用什么“逻辑学”来推论出小剑是王逍遥留下的,自然就能用这个什么“逻辑学”来推测王逍遥要传递什么给自己。
刘叶经秋先设想到:
四哥要传递什么给我呢?要么从他的角度看,这对于我是一件重要的东西;
要么从我的角度看,这也应该是一件重要的东西;
或者不是什么东西,而是什么重要的信息?
若是某件东西,那么什么是我最需要的?什么又是四哥眼中看来是我最需要的?
若是信息,什么信息在我看来是重要的,什么信息又是四哥看来对我是重要的呢?
刘叶经秋这一琢磨,就得出了两个结论:
若是重要的东西,可以说我最需要的是开这镣铐的钥匙是最重要的了;
若是最重要的信息,如前所议,应当是关于瑞鹤仙的消息算是最重要的了!
——刘叶经秋这么想时,倒也让托钵村夫为之佩服,这家伙居然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呀!
却说刘叶经秋想到这里,先猜王逍遥可能是要给自己传递一个信息,可是一柄小剑,寓意是什么呢?
或许,“剑”者,“见”也,那瑞鹤仙早已是圣元了,是瑞鹤仙要见自己吗?还是叫自己去见瑞鹤仙?
想到这里,刘叶经秋觉得,自己真有见一见瑞鹤仙的必要!然而,自己不能带着这手铐脚镣去见瑞鹤仙呀!
噢,对了,四哥要我去见瑞鹤仙,必然会给我送来钥匙!
只是这烧得变形走样的小剑,无论如何也不能说是钥匙,是了,也许小剑附近就有钥匙!
刘叶经秋再次放出神识,细细探查起来,果然,在小剑落地之不远处,发现了一把钥匙!
原来,小剑带着钥匙下落之时,还没到得洞底,拴着这两件物事的带子就被混沌虚火给烧断了!
小剑虽然也是炼制的,却并非精制品,耐不得混沌虚火,所以被烧得变了形;钥匙却极小,落地之后,没受到什么烧灼,又是经过精心炼制的,倒也还是原模原样的没有损伤。
此时,刘叶经秋一找到钥匙,哪有不认得钥匙之理?当即取了过来,一试之下,果然是手铐脚镣,应手而开!
自由了!
刘叶经秋一阵激动!
然而,刘叶经秋却是把这镣铐收到自己的储物戒指中去了,不为做纪念,而是为了他日有空时拿来研究!
刘叶经秋心道:四哥果然是让我去见那瑞鹤仙!且待我探查了这个横洞之后,便当赶去那鬼王之星。
刘叶经秋定下主意,便往这横洞中来。
当日托钵僧看到这里,就不满意地对托钵村夫叫道:“你这村夫,果然是个村夫!你也太村了吧?”
托钵村夫听了,就含笑问道:“上师,小人我哪点儿村了?小人我虽是个村夫,却是从来不爱撒村的!”
托钵僧道:“你前言不搭后语,前面呢,你分明说刘叶经秋被那冥灵子先翁算定是有二百年牢狱之灾的,这才二三十年,就脱了灾厄,这不是前言不搭后语么?
这不是让世人看过之后,不相信我们修仙者么?神仙都不可信,还能相信什么?”
托钵村夫听了,笑道:“上师,你未免也太拘执了。人家冥灵子先翁与他的弟子管玄子明明都说过,‘命有运,运有时,时有机,机有得与不得之差别’,这刘叶经秋,本也是当有二百年牢狱之灾的,只是他也太知机得机了!
你想想,他居然能用什么‘逻辑学’来推算,生生地找到了钥匙,这就是得机!他能抓住得了时机,自然就能改变得了命运,你还让这命运怎么束缚得住他?
错非如此,凭他自己钻研,那自然是没有个二三百年,别想解脱这镣铐的束缚!”
托钵僧听了,笑道:“原来如此!我只道你是想发财想昏了头,没考虑到这个关节呢。所以老纳我替你着想,怕读者问难于你,才提醒你的嘛!”
托钵村夫听了,也笑道:“上师,你的好意我永远都懂,不如就把我们这段对话也记在这里,读者看了自然就明白刘叶经秋为什么得以提前得脱灾厄了,而且,你我也都在人前露了一把脸,如何?”
托钵僧笑道:“好好,说得好,先混个脸儿熟嘛!不过,我瞧你这么给刘叶经秋立传,心里痒痒,也想让你给我立个传呢!”
托钵村夫道:“现时还不行哟,我时间上忙不过来,我整天得忙着去挣两个钱呢;不然的话,设若我们那工坊坊主嫌弃我炒了我,我可不就只能喝西北风了吗?”
托钵僧道:“说得也是啊。只是你们这边灵气太稀薄了,连老纳我都得要吃点水米才行,这样罢,待老纳此间事了,就由老纳带你去修仙!
你跟着我,自然就没有人敢抓你去做仙菜,从此长住桃源世界,远离红尘喧嚣,老衲我罩着你,让你一心一意地修仙,码字,如何?”
托钵村夫自是感谢不已。
托钵僧则是继续往下看,就见接下来的内容,是大讲刘叶经秋进入那横洞之事——
话说刘叶经秋来到横洞之入口,远远地就觉得热浪阵阵,逼面涌来!
热浪中偶尔有点儿混沌灵气,却绝对不是混沌虚火,只是到了洞底之后却就被引燃,这才成了混沌虚火;然而毕竟是量太少,就如是火星子,一迸闪过就没了!
其实,若不是刘叶经秋一直神识外放来探查,这混沌虚火,是连火星子也见不着的。
刘叶经秋好奇,就往横洞里边来。
进了横洞之后,刘叶经秋觉得平安无事,太平大吉,于是继续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