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祖,徒孙我冒着被您老人家打屁股的风险在这边等您,您老人家要答应徒孙,不打徒孙我屁股,徒孙我就敢起来了。”
刘叶经秋大为惊讶,这师太奶奶是何许人也——说实话,刘叶经秋早在那决斗台附近观战时就知道这个子义必是自己的徒孙了,也真的想打他屁股——谁叫这毛头小子轻狂得很,说话狂妄,行事嚣张呢?
然而这子义口中的“师太奶奶”竟然能料到自己的想法,莫非此人又是一个管玄子那样的人物?
此时有人为刘叶经秋解疑,却是王亲为——就听王亲为说道:“子义,不可以漫天胡侃,师祖岂可乱认?莫非是慧见师太推算的?”
刘叶经秋心道,原来那慧见师太长于推算!
接着,刘叶经秋就听自己的这个徒孙,名叫子义的少年答道:
“二太祖爷爷,师太奶奶说了:‘乖孩子,你先在后山练上半个时辰拳脚再下山去,那时路上若是遇见你二太祖爷和你祖爷爷祖奶奶,带着三个人来,其中一个就是你师祖,你可要尽到礼数,不然,你师祖就会打你屁股的’。”
王有朋听了,回过头来向刘叶经秋笑道:“刘叶经秋,这位师太奶奶,就是我们家族的慧见师太。”
王逍遥也道:“老五,这孬孙儿说的师太奶奶,就是我先前跟你说的慧见师太。”
刘叶经秋“嗯”了一声,以作回答;心中却道:这慧见师太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果然就跟我见过的那个管玄子似的呢?心中转念未已,就听这王子义说道:
“二太爷爷,祖爷爷祖奶奶,师祖,师叔祖,师太奶奶说了,叫你们不要上山去了!你们去了,也找不见她,她已经走了!”
王亲为与王有朋夫妇听了,当时就如失了三魂丢了六魄:“什么?慧见师太走了?什么时候走的?就是刚刚吗?有没有说去了哪里了?”
此时东都天王却是向这王子义道:“子义呀,你喊了一声师叔祖,师叔祖不能让你白喊,诺,这把剑就送你了,只是你要说说,你怎么就认得他是你的师祖呢?”
说着,东都天王自是抬手一指刘叶经秋。
王子义道:“师叔祖,我是猜的。”
王逍遥此时也是禁不住问道:“子义,你是怎么猜到的?”
不料刘叶经秋也是这般问道:“你能猜到?是怎么猜的?”
此时王亲为、王有朋夫妇、东都天王、王逍遥、刘叶经秋众人是一齐询问这少年王子义——
叫托钵村夫来回答,也会觉得为难,毕竟一张嘴难回两家话,这少年王子义怎么能同时回答这么多人的问话?
这少年王子义却是流利得很,只说道:“听师太奶奶话里意思,必然是师祖才会多询问徒孙问题——师太奶奶和师父们都去混元星了!走了有半个时辰了。”
一听说,慧见师太与这少年王子义的师父们都去了混元星,众人自然也还是纷纷发问,这一回,发问者却是众口一词了:“他们去混元星干什么?”
“说是去找一个叫管玄子的人!”
“什么?”刘叶经秋吃了一惊:“管玄子早已不知去向!你确定他们是要去找管玄子?”
少年王子义道:“不敢隐瞒师祖。”
刘叶经秋道:“你是刘叶济思、金龙、金虎、金小丫和金小毛五人中哪一个的徒弟?”
少年王子义道:“回师祖,师父们说了,像我这样的好苗子,就做‘大家共同的徒弟’,所以他们五个都是我师父,我是他们的第一个公共弟子。”
这一回,说到“好苗子”时,大约王子义还是知道要谦虚的,于是脸上表情就腼腆了一下。
刘叶经秋顾不上批这少年子义不明白谦逊之理,直问道:“子义,你师父济思他们五个怎么会认识了慧见师太?”
王子义道:“师祖,这个,徒孙真不知道。”
此时众人之中。王亲为与王有朋夫妇最是不知所措了,只口口声声说道:“慧见师太不在,这可怎么办呢?”
王逍遥在旁边听得烦了,就说道:“二叔祖,你们怕什么怕?这事情,有我们做主,你就把心收在肚子里好了!”
“那么你们看怎么办好呢?”王亲为看了看王逍遥,问道。
刘叶经秋道:“这位叔祖,伯父伯母,你们放心回家吧。我和大哥、四哥这就赶去混元星!”
于是王亲为和王有朋夫妇三人回家去。刘叶经秋与东都天王和王逍遥往混元星去。少年王子义要跟师祖走,刘叶经秋道:“你还是跟他们也回家去罢。”
王子义却是撅着嘴道:“我想去看看师父们,师祖,您老人家行行好,带上我吧!”
王逍遥道:“子义,你要跟去,那得听话才行!”
于是王子义欣然。
刘叶经秋见四哥王逍遥这么松了口,也就说道:“好吧,子义,你跟我们走吧。”
王子义就向王亲为王有朋夫妇叫道:“二太祖爷,祖爷爷祖奶奶,我的马放在山下,你们帮我带回去呀。”
王亲为王有朋夫妇都说:“知道了。子义,跟你师祖去在路上可别调皮啊!”
然而,这三个话未落音,再看时,刘叶经秋等人均已不见——进入山河图,直奔混元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