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铺子,金哲直接给安安买了一套现成房,原主人留的东西不算太多,安安想自个改造一下就住进去,反正就她一个人住孤零零的,也没有那么多讲究。
安安提前安排了著名的心理医生,无论如何都不会让易卓再三逃走。安安态度比易卓想象中的强硬,一想到自己的心理所想会被人透知,很不舒服,排斥抗拒。一路上都拉长了一个脸。
“我都为了你放弃国内的顶尖芭蕾比赛选拔,如果这时候你不跟我去治疗,我这叫竹篮打水一场空。”易卓的抗拒情绪实在很大,安安在旁边深刻的感觉到易卓由内而外散发的冷空气,但是易卓又不敢朝她撒气,以至于她周遭的空气硬生生降了几度。
易卓绷着下颌,一句不发,也没有言语上的不愿意,就是脸拉的老长了。
安安盯着易卓紧抿的薄唇,轻轻的上前啃咬着易卓的下颌,“怎么啦?摆脸子给我看啊?能耐了!”
易卓摸着下颌湿润的地方,为了安安主动讨好他,而弯了眉头,轻溢出笑声,红唇白齿的,甚是诱人。不再是一脸冷漠的拒之门外。
“不敢。”安安调戏了低气压的狮子,整个人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会让她做出那样的事情,她一定一定是魔怔了,对,刚刚的事一定不是她做的。
“安安,再来一次好不好,就一次!”此时易卓的背后有个尾巴那大概此时都摇的可欢实了,他整只眼都弯了起来。是祈求,是渴望,带着爱恋盛满了他的天空。
“不准太过分了。”被他弄着没羞,没躁。终于娇嗔的喝止住了过分的易卓。
易卓拉拢着整张脸,失望,整双眼睛再也不似刚刚那么明亮,似乎有人夺走了他的所爱的玩具,天都灰暗的坍塌了下来。
安安最怕这种招数了,无可奈何的在易卓的额头上落下轻轻的一吻,似羽毛抚过他的脸庞。
易卓又重新焕发了活力,开心,快乐起来。安安也被易卓所感染,不由自主的笑了,感受到两只手又重新的十指紧扣,安安觉得没有什么比这个更满足了。
可到达主治医生的病房里,易卓就像炸毛的猫,弓起背,呈现一种戒备攻击的状态。
安安留下了小天地给他们,在外面的休息室等候。没过十分钟,里面就传来“乒乒乓乓”的打碎东西的声音,安安紧张的靠近门口,也不敢随意出声,害怕易卓的治疗中断。
治疗长达两小时,医生的办公室里混乱不堪,医生特地找安安进行谈话,盯着安安说,“易卓是不是经过特殊的训练?心理防御特别强,差点把我给将套了进去。”医生习惯性的抬了抬眼镜。
“是有过这么一段时间,那他现在的疾病还能治疗吗?”安安紧张。
“能是能,但是心理防御过高,家属这边要经常的开导下,不然,积久成多对他的身心发展都不太好。”
医生的话一直回荡在安安的耳边,这可是b市有名的心理医生了,就连他都不行。
易卓刚刚从病房出来的时候一路上都臭着一个脸,想似谁欠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