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铭和陈雨泽去的不是什么地方,就是他们的师母家,师母可是得过国际油画奖的第一名,也是z国的第一人,对于色彩的敏感度真是天给的优势,再加上不俗的画功,曾经一度站在画界的第一。
而他们的师傅也是画圈之人,以抽象画派闻名,虽然没有师母那般大的名气,可是在国内也是数一数二的抽象绘画派大师,但是两夫妻伉俪情深才是更加的让人羡慕不已。
可是就在师母40岁达到巅峰之时,本来她可以创造出更多的奇迹,她隐退了,因为师父去了。
外界的人议论不止,更多的是惋惜,毕竟师母已经要到达巅峰了,完全以师母的实力,是可以创造更多的奇迹,可是,哎,画界又少了一中流砥柱。
陈雨泽前不久就找到了师母的住所,可是踌躇了接近一个星期也没敢敲开师母的门。
一向温润如玉的陈老师也会有紧张的一面,一靠近便就冷汗涔涔,手脚都使唤不利索,一看到熟悉的身影从门中出来,便又不敢对上她的眼睛。
“怎么?我不是叫你们离我远点吗?嗯?!”不怒自威的声音在陈雨泽的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便能一声打散掉陈雨泽聚集的勇气。
“师,师母好,我,我,我......”半天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字,跟牙牙学语的孩童差不多。
“他教出来的徒弟也不怎么样嘛,竟是个不会说话的人儿?”师母的厌恶挂在眼底,直直愣愣的像把刀子刺进了陈雨泽的身子里。
陈雨泽看着师母转身离开,一时也说不出挽留的话语,他始终还是不敢不敢对上师母。
陈雨泽每次都是远远的站在师母的周围,根本就不敢上前。
纠结之下,还是发了讯息给周铭。
“铭,我,我还是不敢。”
“不要怕,我马上就过去了。”周铭早就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就是这个傻瓜非得自己一个人先去。
“铭,你说我们这样会不会不太好,本来师母也是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我.......”周铭的手一顿,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的话再也说不出来,可是一想到那小人,总觉得不能让那么好的苗子就此埋没,就跟他师傅一样,不管怎么样也得去试一试。
“泽泽,我想试试,如果不试下就放弃让我心里更加的充满遗憾。”周铭坚定自己的心中所想之后还是抓紧的收拾了自己的行李,绘画班那边一直打点好了,只剩告知安安一声便可,前方还有一座高山等着他们去跨越呢,不能刚刚开始就倒在了起点。
“如果不是当初我的错,师母也是爱惜人才的主,若是安安拜在师母的门下,画途会坦荡的多。”似乎从远方传来的声音,思绪也一并被勾走。
“阿铭,一切都该过去了。”
“无论你怎么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的。”陈雨泽听闻,至少心中的疲惫感散去了很多。他们两个就像是互相救赎一样,谁要掉下深渊了,就拉一把。
这才后来与安安话别的一幕,关掉画室,全身心的说服着师母。明知前方的道路不会平坦,却依然决然的前往。
来到了熟悉的城市,那种窒息的感觉再一次的袭来,压抑无处安放的感觉,几年前的小镇如今早已变化大不相同,以前的过往仿佛就被抹去了痕迹一样,毫无踪迹可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