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卓冷冷的看着为首的男子,男子被易卓眼眸里嗜血的光芒威慑到了,动都不敢动,“你可要思虑好,是想要葬身于此处,还是放下你手中的姑娘,从这里滚出去。”还是想在小弟面前硬气一些,倘若让易卓就这么走掉,那么他的颜面何存?怎么树立威望?更是让那个阴险的男人看笑话罢了。
“我的去留是你能决定的?”易卓笑的欢实,睥睨的看着为首的男子,明明就没有实力,非要去逞这个能。
“那就看看是谁的胜算更大一些”为首的老大恼羞成怒的把酒杯直直的砸向了易卓。易卓这么多年的锻炼可不是说说而已,一个灵敏的躲闪就轻易躲过男子的攻击,一个踢脚就把所有陈列在桌上的物品都扫落在了地上。“噼里啪啦”名贵的酒杯就这样破碎殒身,溅起来的酒水直接撒在了男子的身上,男子一脸不虞的瞪着易卓。
“唔,好晕啊,想吐。”安安估计是被易卓的扫腿带的晕头转向,小脸皱巴巴的看着易卓,可能是酒壮熊人胆,安安直接上手捏了易卓仅有的脸颊肉。“怎么会有三个易卓呢?哪个是真的?”易卓好笑的抓着安安的小手,轻轻放在嘴边一啄,宠溺的模样真是如刚刚那般冷厉的人反差极大。
“我曹,你别想活着出去了。”男子正要发作,别被曹诗给拉住了,曹诗眼睛蹭亮的看着易卓言笑晏晏,没有半分的虚假,手上桎梏的力气却半分不减。“易卓,你带着安安先离开吧,安安也挺难受的,下次我们有机会再聚。”
“我擦,老子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管了?”男子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曹诗直接一个手肘就往后打去。男子吃痛的嗷嗷大叫,没有半分首领的样子,反而那个看似无害的少女更加的有领导人的气质,易卓现在是没有力气去探求他们之间的复杂关系,眼里只要小孩的他想回家。
易卓把安安抗在肩头上若无其事的走了出去,安安不满的挣扎着,难受半刻清醒的恍惚间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和一个大腹便便的人,随后酒精作怪就没有再仔细的去想,难受的恨不得咬上了易卓的肩膀。湿漉漉的,虽然易卓没有半分的难受,可是“恼怒”的再安安的臀部一击,安安似乎有所感知,羞的不敢一动,易卓感受到安安身体的僵硬,笑的春风得意。
“你为何要把他放走,到底我是主子,还是你是主子?”男子恼怒的瞪着曹诗,却不敢上手打。
“是我吩咐的,兄长有何建议吗?“从暗处中走来的一个穿着斗篷的一名男子,暗沉低着声音,直接坐在了首位。
男子的看到这人,脸上泛上一层青色便僵住了,也不敢再作怪,但是心有不甘的退在了一边,嘴里一直叨叨的,颇为不情愿的说,“你来作甚?”
“兄长违背父亲的意思,私下找易卓这人,怕不是想要坏了父亲的大事,如若他察觉出什么,你能负责的起吗?兄长?“男子拉起斗篷帽,虽然没有直视着那名兄长,但是所释放的威压,能让那男子生生滴下冷汗。
“我只是聚会在此,我哪里知道他会在这里,我根本就没有想要破坏父亲的大事”男子细声的反驳,心下更是有几分畏惧,害怕这人把他所做这件事告诉父亲,那么他所做的一切都会毁之一旦。
“兄长自己的心里没有一点数吗?兄长还是莫要试探父亲大人的界限为好,以大事为重,兄长还是得诸多小心才好,如果要是坏了这大事,你我都担待的不起。”男子清冽的声音里不带着一丝丝的感情,兄长敢怒不敢言。
“兄长好自为之”男子也不再多说,缓慢的起身,慢慢的从暗处离去。
“大少爷,我先走了,你好自为之”曹诗跟着男子一同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