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看了一下盒子里的钱,将近十万。
她足尖一点,那盒子便飞了起来,里面的硬币撒向整个大厅。
在场的人都疯了,拼命地争抢着满地的钱,现场一下子变得极为混乱。
薛东篱看着面前这些疯狂的人,说:“看到了吗?赌博让人疯狂,不要陷进去,否则会无法自拔。”
博彩场的保安们出来维持秩序,三人乘机走了出来,刚走到马路边,就看见一辆黑色的小车猛地开了过来,直直地撞向薛东篱。
“薛小姐,小心!”楚子易和卢晓二人大惊,正想过来拉她,却见她抬起手,朝着黑车一阻,那黑车就像是撞在了一堵钢铁墙壁上,整个车头都皱了起来,完全地变形了。
开车的人已经吓傻了,整个人都处于懵逼地状态。
车里的安全气囊弹出,司机撞在气囊上,但额头上还是磕出了一个伤口,鲜血一下子糊住了他的眼睛。
薛东篱来到车边,对着破碎车窗里的司机道:“回去告诉陆家兄妹,如果要杀我,还要再派厉害一点的人来才行。”
她顿了顿,又说:“再告诉他们,今天的事不算完。他们派人来刺杀我,这笔账,我会好好跟他们算。”
此时的陆家大宅,陆伯驹和陆淑媛二人脸色都很难看。
陆淑媛在屋子里来回踱步,眉目之间满是愁容。
“好了,你不要再走了,你走得我眼睛都花了。”陆伯驹不满地道。
陆淑媛急了,说:“哥,你怎么就不着急呢?现在爸爸已经对我们起疑了,他只叫了二姐和三姐去照顾他,把我们赶出来,这就是证据。”
陆伯驹眼底闪过一抹杀意,说:“我也没有想到,那个姓薛的居然真的会找过来。”
陆淑媛咬着牙,说:“当初我们就不该去找了个什么乱七八糟的药给爸爸吃,让他产生和情降一样的症状,然后再请曹知来治疗。为了买通曹知来,我们可花了不少钱,现在这些钱全都打水漂了!”
陆伯驹的拳头渐渐握紧,狠狠地抽了一口雪茄,道:“你说得对,当初就该乘着老爸没有改遗嘱,将他给除掉!不过,好在还不晚。”
陆淑媛的步子一顿,用惊恐的目光望着他,道:“哥,你,你想杀了爸爸?你疯啦?”
陆伯驹抬头看向她,道:“爸爸之前已经立下了遗嘱,让我当家族的继承人,家里的财产大部分也留给我们兄妹俩。但过了今日,爸爸肯定会再次改遗嘱,这次我们恐怕什么都得不到!”
陆淑媛浑身不停地颤抖起来。
她已经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如果父亲将她扫地出门,她就什么都不是了。
想到以后要和那些下等人一样住在小房子里,过抠抠搜搜的日子,她就觉得害怕。
那简直就是地狱。
这个时候,陆伯驹的手机铃声响了,他接听之后,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
“哥,怎么了?”陆淑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