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弥本以为师父召唤她又是为了小和尚的事, 正急着想办法糊弄,谁知便嗅到了生人气息,顿时喜上眉梢。
她正愁怎么把人引过来呢, 毕竟这人也不是傻子, 这就送上门了。
不过她只来得及发现先来的温寂洲, 便顾着把人引过去,没注意谢安。
只要师父得到温寂洲,那短时间估计就忙着对付伏娲老祖了, 没时间管她的小和尚了。
于是一个有意引一个故意跟,很快两人来到了一处开阔处。
这里并不是先前女人泡澡的水池,周围刻画的不再是佛像,而是各种浪.荡的男女形态,各种姿势,进洞便入眼,可谓是让温寂洲这个母胎单身狠狠涨了一波见识。
猛地偏头眯眸,他面颊忍不住红了,五指握紧长弓,“出来!”
听到他话音里隐含的羞恼,女人算是忍不住了,“咯咯咯……真是可爱。”
娇滴滴的婉转嗓音飘入耳,几乎叫人身子一酥,温寂洲攒眉抿紧唇,握着诛邪的手微微颤抖。
他本不觉得一个靠魅惑男人的女人有多厉害,可如今才知自己想法狭隘,这个女人实在是厉害,一句话罢了,也能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
小弥缩在一边翘唇,神色也痴迷的很,她就知道,师父出手,什么男人都不在话下,更不要说伏娲老祖两个徒弟一看就是生手了。
洞内什么都没有,突然,凭空出现泛着光的黑色洞口,一身白衣的女人从中款款走了出来。
相比她本身的魅惑,她的打扮倒是很保守,白色长袍,简单的绣着花鸟,发饰简单,仅有一根玉白簪子,眼眸楚楚水润,融合自身妖娆的气质,倒是别有吸引力。
只是这身打扮看着眼熟,女人莲步轻移走到他身后,指尖一点一点落在他脊背,轻轻滑过伸到前面,放在他跳得极快的心口。
头靠在他肩上,另一手食指自他棱角分明的脸滑下,温寂洲原本苍白的脸,此时已经红透了。
指尖勾住他的下巴,缓缓转了过来,嗓音刻意含着微微的冷,出口黏腻沙哑,“小郎君……”
温寂洲被迫看了过来,一下看清她的脸,不由微怔,脱口道:“师父……”
只开口后便反应过来,眼前的女人不是她。
他一下清醒,将女人一把推开,“你是谁?”
见他慌张后退,却不敢看她,眼神落在那些春.宫上又急忙避开的样子,媚魔越发觉得可爱,她就是喜欢这种调.教的感觉。
一步一步逼近他,媚魔微微扬起双手,“这就是伏娲喜欢的打扮?”
“扮仙女神祗,可那又有什么意思,高高在上却体会不到情爱激情的滋味,不知道啊,真是可惜了……”她眯眸摇头。
温寂洲不看她,却坚定的反驳道:“师父并不刻意打扮,她便是一身布衣,站在那也是仙,你觉得她是靠外物堆砌,可你学她,也只有妖媚没有仙。”
女人笑意渐渐收了,但他没有停止的意思,“还有,师父从来只是表达自己的道,并不对他人如何生活说三道四,但你却在她背后说她坏话,你比不上她。”
面色沉沉看他半晌,女人满腔怒意却又忍了,气极反笑,“好啊,我早知道她的厉害,你是她的徒弟,厉害也是应该的。”
她一笑犹如山花绽放,比那还要灿烂多彩,温寂洲像是被刺到,干脆闭上眼。
见此媚魔才算开心些,她就知道,就算是再厉害的男人,只要是正常男人,总该有反应的。
她在男人身上几乎无往不利,这辈子最大的坎就是伏娲给的,对于男人,她没有吃过亏。
又往前凑了凑,温寂洲嗅到那隐约勾人的香气,眼睫颤动,脖颈的青筋都鼓起来了,媚魔轻笑,一口气呼在他耳边,跟着张口,轻轻咬住了他的耳垂。
唰的睁大了眼,鼻翼微动,喉结忍不住的滚动了一下。
“啪”她的指尖轻轻一拂,温寂洲不自主的松手,诛邪掉在了地上,他反手攥紧了手里的滑腻小手。
两人已经贴的很近,隐约能感受到彼此的身体,最暧昧的距离。
媚魔唇若有若无的贴着他的脸,张口小声说着话:“小郎君,你躲什么呢?”
他忍了半晌,咬着牙道:“胡说八道,我没有躲。”
“你,你离我远些!”
听到他气急败坏的声音,媚魔低低笑出声,胸腔震动摩擦,温寂洲面上神色更难耐了。
“郎君别气,你既然不躲我,怎么不敢瞧我呢?”她指尖在他腰窝一点一点。
猛地一把抓住她的手,“别乱动!”他的声音听着很冷酷。
媚魔轻轻又动了一下脚尖,“怎么了郎君?动了会如何?”
“唔……”他隐忍的闷哼憋在喉咙里,整个人已经僵直成了一块木头。
“郎君,你说说看,为什么突然来这了?”媚魔眼底闪过冷漠,嗓音柔媚的问。
温寂洲神色恍惚了一下,两人双手交缠,姿势暧昧极了,他像是已经无法抵抗,张口慢吞吞的道:“师父……想来藏经阁找远古记载,主持一直不同意,我想帮忙。”
媚魔神色一顿,远古记载?伏娲莫不是也知道了这里封印着魔神最后一滴精血的事?还是说她知道她在这里复活了?
回神,看着眼前已经为她着迷的男人,媚魔眼珠儿一转,拿下伏娲两个徒儿,必定能给她重击,到时候说不定还能出其不意有奇效。
小手在他掌心开始打着转,她的唇也若有似无的在他面上梭巡,温寂洲再次闭上了眼,神色隐忍,额角渗出大颗大颗的汗珠,呼吸微微粗重。
眼前的女人太有吸引力了,他很难不去注意她,努力抿住唇,似乎正在挣扎。
媚魔轻笑着将他的手放到自己腰间,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在他怀中磨.蹭,两手搭上了他的脖子,“郎君,可想快活?”
“只要你想,我就在这,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暧昧的语言带着蛊惑。
一步一步往后退着,温寂洲被迫低着头,手却不知怎么,松不开,只能被她带着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