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宗贞观年间,成都市郊有刘姓和田姓两富户,几代人一直交好,互相婚娶,传到女皇则天时期,慢慢的两家人变得人丁稀少,刘家有一独生子刘翊,田家的独生女叫田蓉,按照惯例,两人自小结下娃娃亲,只待成年后结婚生子,传承祖宗家业。
没想到的是,这个刘翊虽然聪明,从小却不喜欢读书,稍大后虽然长得人高马大,却是吃喝嫖赌,无恶不作,年纪轻轻一身恶习,短短几年把祖辈积累的家产败个精光,只剩下三间祖房,留着挡风遮雨。刘父几年前就气的一病不起,不久后就去世了,刘母哭瞎了眼睛,一个人呆在祖屋里,全靠乡邻照顾,田家也经常接济。
这一日,刘翊赌输了钱,被讨债的快逼疯了,百般无奈之下,忽然想起了和田家的婚约,听说这未过门的媳妇出落的好生漂亮,最关键的是岳父家财产不少,尽管田家自从刘父去世后就不再提起婚约,但是两家是世交,田父素来重信然诺,自己厚着脸皮上门,想来田家也扯不下面子,一来落得一个如花似玉的媳妇,二来可以赚一笔丰厚的嫁妆,岂不大妙!
当下奔回家,厚着脸皮向刘母提起此事,刘母早就对这个儿子失望透顶了,冷冷的回道:“你父亲去世前,已经去田家把婚约作废了,就你现在这样子,田家瞧得上你吗?你配得上田家那闺女吗?”犹如一盆冷水浇在头上,当下就把刘翊的美梦浇醒了,大骂几声,一摔房门,悻悻然出去了。
几天过去了,眼看还债的日子到了,刘翊一咬牙,想把最后这几间祖屋抵债,至于今后母亲住哪里,就不考虑了。没想到要债的一看里面住着一个瞎子老太婆,生怕把人赶出去出意外,到时官府追究起来有麻烦,压根就不要房子,只逼着刘翊要银子。
这下没辙了,苦苦哀求宽限几天,刘翊一咬牙,厚着脸皮去田家求见田父。
田父是个宽宏大量的人,也没有拒见,依旧热情招待这个世家好友的后辈,但是当刘翊提到婚约,田父毫不犹豫拒绝了,并拿出刘父生前写就的一纸契约,上面明明白白写着解除刘翊和田蓉的婚约,刘父念着和田家的世代交好,不想自己的不肖儿子毁了田家闺女,主动要求解除婚约。
田父看着这个差一点成为自己女婿的年轻人,感慨万千,命人拿出十两银子,刘翊虽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但是这十两银子好歹也能救个急,也没啥不满。
但是十两银子对于这个负债累累,吃喝嫖赌成瘾的浪荡子能够顶什么用,很快就花销完了,这次的目标只能是这几间祖屋了,刘翊偷偷买些慢性毒药,加在刘母常喝的药汤里。几天下来,刘母与世长辞了,刘翊假意痛哭几声,周边邻居知道刘母患病已久,丝毫不怀疑死因,帮着料理丧事,田父也亲自来凭吊,看着这个曾经的世交落到这个地步,嗟叹不已。
料理完丧事,刘翊把祖屋变卖,然后带着银子到了成都城,结交地痞流氓,无恶不作。半年后,田蓉结婚,田父念着刘田两家的世交情分,派人去成都邀请刘翊参加婚宴,没想到这个看似念情的邀请毁了田家。
刘翊看着美艳的田蓉,对着眼前这个做了田蓉丈夫的年轻人,不由得妒火中烧,一杯杯喝着闷酒,想到这个本来是自己的媳妇现在嫁给了别人,更是遏制不了对自己父亲和田父的怒火,一个罪恶的念头逐渐滋生。
一个月后,风高月黑的晚上,刘翊翻墙进入田家,偷偷摸到田蓉夫妻的房间,吹入迷香,等田蓉夫妻陷入沉睡,撬门进入,一刀刺死了田蓉丈夫,田蓉惊醒,看到眼前蒙面大汉杀了自己丈夫,吓得索索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刘翊看着穿着内衣的田蓉,兽性大发,强奸了田蓉,事毕翻箱倒柜,把细软打包好,打算离开。此时田蓉虽然害怕,但是已经慢慢平静,总觉得眼前这个人身影和声音很熟悉,蓦然间,她认出了刘翊,不由自主喊了一声:“刘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