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在。”
“派些人给去魏国公府附近盯着,一有动静立刻来报。”
“是。”
这边贺惜朝母子俩双双挨了一巴掌,方向都是一致的,看起来又可笑又可悲。
安云轩里的丫鬟一看到他们纷纷惊呼。
“夫人,少爷,这是怎么了?”
“天哪,这可怎么办啊!”
夏荷见一个个围上来,眼睛一瞪怒斥道:“看什么看,还不快去端盆打水?”
春香扶着李月蝉进了卧房,翻出药箱子,找着涂抹的药膏。
“去请大夫吧。”贺惜朝道。
然而李月蝉一把拉住他,摇头:“别去,没出血,就肿了而已,敷一敷,抹点药膏就好了。”
贺惜朝眉头微微一皱,就听到李月蝉眼泪簌簌又掉了下来:“惜朝,你怎么那么倔呢?娘不懂什么事,可咱们母子吃住都在国公府,你这样跟国公爷对着来,这是要把情分生生磨没了,万一国公爷一气之下,真把咱们赶了出去,那该怎么办啊?”
“我在外置了宅子,我们搬出去住。”贺惜朝轻声说。
瞬间,李月蝉的眼泪干了,震惊地看着贺惜朝:“你说什么?”
贺惜朝回头看了一眼。
夏荷将水盆端到贺惜朝面前,拧了帕子搁在一边,春香翻出药膏,也放到桌上,便跟夏荷一起下去,顺便关了门。
贺惜朝拿起帕子轻轻地敷在李月蝉的脸上,温柔地说:“娘,您怕是忘了,从进入魏国公府开始,我便说过,我们母子就是这里的过客,迟早都会离开的,如今不过是时机到了而已。”
李月蝉一把握住贺惜朝的手,睁大了眼睛,满脸的不解:“可是惜朝,你之前不是也说过,你可以继承魏国公府的呀!”
“可以,但我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