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贺惜朝的眼神仿佛刚拜了天地的新人一般,深邃火热,似乎要从他身上看出一朵花来。
“我以为今晚要独守空房了都,你来的真晚。”萧弘幽怨道,“等了好久了。”
的确很久,他快将寝殿的地砖给踏出裂缝来,胡乱想着是不是贺惜朝反悔了。
“抱歉,有事儿耽搁了一下,别生气。”贺惜朝今日声音温柔的很,每句话似乎从舌尖滚过,“待会儿给你赔罪。”
此刻说出赔罪这种话,不免有分旖旎在里头,让萧弘有种酥酥麻飘飘然的感觉。
“你打算怎么赔?”萧弘目光热切。
贺惜朝轻轻笑起来:“你想我怎么赔罪,这样吗?”他搂住萧弘的脖子,抬头凑上去对着耳根低声说了几句。
瞬间萧弘的脖子从根部一路往上爆红,握着贺惜朝的腰简直难以自持。
他觉得有点太过刺激,需要缓一缓,便道:“那个……你吃过饭没,饿不饿,要不先吃点东西?”
贺惜朝顿时古怪地一笑:“吃什么饭,你喂饱我不就好了?”
说完他推了萧弘一把,已经头顶冒烟,脚步虚软的人,别看人高马大,此刻外强中干地轻轻巧巧就被推倒在床。
咕咚,萧弘咽口水的声音清晰可见,眼神已经迷离,跟条岸边的鱼一样,快要干渴而死了。
“惜朝……”
贺惜朝往桌上一瞟,抬起那雕刻着鸳鸯戏水壶倒了一杯酒,仰头喝下,接着不等萧弘起身,便一把压了上去,对着嘴哺入了后者的口中。
酒液顺着喉咙而下,他舔了舔唇角,歪头一问:“学得如何?神功可是大成了?”
“应,应当不,不会让你受伤的。”萧弘结结巴巴地说,嘴里不断回味刚才那甜香味道。
贺惜朝顿时喜笑颜开,低头再次亲了他一口道:“那真是太好了,东西搁哪儿了?”
“床,床头。”
那剪得不算好看的双喜字,贺惜朝深深地望了一眼,然后刻到了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