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弘那点酒气都消了,差点跳起来:“什么?”
“咱俩又不是禽兽,不分场合就发情,不用点药怎么天雷勾地火?”贺惜朝说着凑上去吻住萧弘的唇,还开始扒他衣服。
萧弘喝得有些头晕,被贺惜朝这么一勾引心火跟着起来了,不过他还有点理智,按住怀里人的手脚说:“你知道下药了还喝啊?我的天,惜朝,万一伤身体怎么办,我去叫太医!”
“回来!”贺惜朝一把扯住他,“药量不多的,刚好起了欲望而已,他们又不傻。”
“可是……”
“可是什么,门口谁守着?”贺惜朝捧住他的脸问。
“就小墩子。”
“他一个人是挡不住的,呵呵。”贺惜朝一双眼睛都红了起来,手搂住萧弘的脖子,对着他的脸喷酒气,“早上谁说不想从我身上下来,这会儿倒是装起君子来了?”
萧弘:“……”他有些不忍直视君子这两个字。
“我怕你受不住!”萧弘那点坚持跟奔溃的堤坝一样,而且马上就得冲毁了。
“咯咯咯……”贺惜朝闻言笑起来,“谁受不住,你个笨蛋,趁他们还没来,还不抓紧机会?不然过了今天,你就无法碰我了?还是说……你害怕了?”
贺惜朝说到这里,手脚是热的,脸是热的,可眼神却冷下来。
这种事情要让他人知道,的确需要莫大的勇气,萧弘会打退堂鼓,贺惜朝不意外,只是……
“怕屁,你哥我什么时候怕过?”萧弘顿时怒了,一把将人抱怀里,“昨晚谁没怎么着就求饶了?今天还来惹我,惜朝,你可想好了!”
“来呀来呀……唔……”
而这边,萧铭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不禁故作奇怪道:“大哥怎么去了那么久,不会真的倒下起不来了吧?”
萧铭这么一说,几人顿时嗤嗤笑起来。
“他就会吹大话,这点酒量,想灌谁呢?”萧奕闲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