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随身挂着小奶瓶

第18节(2 / 2)

那四个医生知道说话的人才是最大的金主,再加上病床上的病人确实已经无力回天了,他们一直都是被周温雅逼着在做无用功而已。

闻言,哪里还会多停留,纷纷低着头出去了。

周温雅看到大急,伸手去拉扯他们:“你们走什么走!我儿子还没活,你们走什么!”

薄言辞懒得理她了,也转身要走。

周温雅连忙扯住了他的衣袖,哭求道:“言辞!言辞!他是你弟弟啊,难道你真的忍心看着他死吗?”

薄言辞把她扯着他衣袖的手挥开,笑的凉薄:“我为什么不忍心?你儿子关老子屁事!”

“你……”周温雅一口气上不了,真的恨急了他这种无所谓的态度:“你要是不管你弟弟,你信不信我找电视台爆料,说你虐待亲妈,亲弟,让你破产!”

薄言辞愣了下,被她给整笑了:“别说那弱鸡没有虐待你们,就是真虐待了,真有证据,你真的去爆料了,你以为那些电视台能播出去么?”他满眼鄙视:“你也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多长点脑子行不行?”

周温雅现在脑子乱成了一团,只想挽救小儿子的生命,见威胁不成,又开始说软话:“你弟弟性命垂危,妈妈刚才也是太焦急了才口不择言,言辞你别在意,妈妈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的那些大师借命的话,但你千万别相信啊,妈妈怎么会做那种事情!”

“你不会做吗?”薄言辞把手机摔到她怀里:“偷吃屎以后记得把嘴巴擦干净点!”

手机里面全是周温雅和赵光亮的聊天记录,对话里不乏借命,死亡之类的字眼。

薄言辞睨着面前这个面色苍白说不出话的女人,心情十分愉悦:“还有件事情你恐怕还不知道,就是你那赵大师已经被我找的人破了,以后你还想找他的话可能要去监狱了,又或者去地狱!”

周温雅瞳孔猛的一震,突然跪到了地上,痛哭流涕:“言辞……言辞你就原谅妈妈这一次吧,妈妈也是被鬼迷了心窍,不,不对!是那个赵光亮迷的我,妈妈最开始并没有想过要你的命。你气运好,命格好,妈妈只是,只是想让他借一点给你的弟弟而已……”

“留我半条命,我还要谢谢你吗?”薄言辞有些烦了,转身:“你手里的卡已经全停了,名下的房产我也已经叫人收回了,当然,这里你也不能再多留了,趁着还没有人过来撵你,你赶紧收拾收拾抱着你的儿子滚吧!”

周温雅全身颤抖的看着薄言辞出门,在他快要走下楼梯的时候,她忽然大叫道:“你对我这么绝情,难道不想要你的女儿了吗!”

薄言辞的脚步猛的一顿,转过身:“你说什么?”

第21章

“你说什么?”

周温雅看着薄言辞终于变了脸色,悄悄松了口气,从地上站起来,拢了拢身上的皮草,整理好仪态:“自己有个女儿都不知道,你可真行!”

薄言辞眯起了眼睛,身上的戾气叫人不寒而栗。

周温雅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是真的,当年有个女人抱着个孩子过来找你,说是你的孩子,我……”她停顿了下:“我当然是不信的,毕竟咱们家是豪门世家,女孩子为了荣华富贵,想过来攀附权贵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不过她似乎是真的,言辞凿凿的说可以验dna……”

薄言辞逼近她:“你没验,也没告诉我?”

周温雅紧紧的攥着手,审视着他的态度,忐忑道:“验过了,是真的,那确实是你的女儿,你那时候在国外,就也没打扰你。”

薄言辞只觉浑身一震,双手抓住她的肩膀:“那她们人呢?在哪!为什么我和那个弱鸡从来都不知道!”

看来确实很在乎啊!

周温雅就彻底放心了,姿态也从容了不少:“是真的又怎么样?她一个小门小户出身,我怎么会允许让她做我们薄家的太太,她生的孩子更不可能进咱们薄家的门……”见薄言辞眼中的戾气都要溢出来了,她忙又道:“但,但是我一直有好好照顾她们母子……”

薄言辞咬牙:“我再问一次,她们人在哪里?”

周温雅强忍颤意:“你把房产,还有卡还给我,再去找好的医生过来给你弟弟治病,我会考虑告诉你。”

薄言辞眯着眼睛看她半晌,忽然松开了手,转身离去。

周温雅心中更是忐忑不安,他……他难道不在乎了吗?

不过没一会儿医生再次过来,打消了她的疑虑。

这让她更加笃定了,这个筹码她一定要好好攥在手里,这是她和言辰现在唯一的筹码了。

——

别墅里,管家刚让人把房间收拾好。

先生走后,他们对着那具保姆的尸体束手无策,扔了吧,跟杀人抛尸一样;送到殡仪馆吧,估计警察就该来了,他们总不能说,是这具尸体自己跑进来的吧。

还有那个人头蛇身的怪物,他们都不敢碰。

苦恼了半天,先生带着小团子回来了,小团子已经睡着了,先生把她放回床上之后忽然来了一波穿着奇怪的人,跟先生交涉几句就把那具保姆的尸体和人头蛇身的怪物带走了。

他们才得以收拾房间里的残局。

这时候都已经午夜一两点了,管家想这事情了结,先生肯定又出去玩去了,准备收拾收拾去休息了却见他家先生急急慌慌的回来了。

“先生,您……”

他想开口问一下,他家先生却一阵风似刮进了小团子的房间了。

管家有点懵,先生不是最烦带娃的吗,好容易事情圆满解决,可以出去浪了,竟然又回来直奔娃去了!

房间里,小团子睡的正香,撅着小屁股趴在床上,身上的小被子果然都被踢下去了一半。

薄言辞轻手轻脚的把小被子往上拉了拉,看着团子婴儿肥的小脸蛋,鬼使神差的伸手碰上了她头上歪歪扭扭的小啾啾。

“你想干嘛!”

一只稻草娃娃从床头团子的小花包包上站了起来。

薄言辞猛的回神,缩回了手。

他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