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东西就不多了,很快收拾好。
她提着箱子下楼,看到了孟文彦。
孟文彦似乎等挺久了,肯定已经知道她和孟景繁离婚的事,就拄着拐杖站在楼梯扣,听到脚步声,抬头望着她。
她顿时眼眶红了。
如果说这段婚姻最对不起谁,那绝对是孟文彦了。
她和孟景繁互捅刀子,也算是两清了。
她慢慢走下去,走到孟文彦面前停了下来。
孟文彦看着她,嘴唇动了动,接着露出一个笑容,像老友打招呼一样:“这就走啦?”
苏语瞳顿时泪如绝提,放下行李抱住他:“爷爷——对不起!”
孟文彦没动。
苏语瞳放开他,提起箱子说:“我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己……也照顾好景繁。”
“你为什么不自己照顾他?”孟文彦的语气有些怨怼。
苏语瞳想了想说:“我不会照顾人。”
……
三年后,纽约曼哈顿。
六月底,天气已经十分炎热。
临江的高层公寓里,冷气呼呼地吹着,坐在长毛地毯上的少女穿了一件红色的针织毛衣和一条破洞牛仔短裤,也不知她是冷是热。
红色毛衣将她的脸衬成了红苹果,她左边的耳朵上还挂了个毛茸茸的白色耳坠,更显得娇俏可爱。
她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一台粉红色的笔记本电脑。
她一只手撑着下巴,一只手握着鼠标点来点去:“这么长的假期,到底去哪里旅行呢……哎,墨墨你看,这里怎么样?”
她扭头问沙发上一个正在咬玩具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