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安静得很,顾南衣泪眼婆娑的看着纪以歌,责问说:“你为什么要去打他!他招你惹你了吗!”
那个陆仁贾当然没有招他惹他,但是和他的童养媳说话就是不对,让他的童养媳喜欢上他更是死罪!
纪以歌目光沉沉的,慢慢低下头伸舌舐去她的热泪,顾南衣只觉得身子发麻可是心跳却扑通扑通跳得极快,他喷薄的热气,她的肌肤都能感觉得到,纪以歌抬抬起头,脸上流露出的表情绝不是微笑,而是皮笑肉不笑,他说:“南衣,你要知道,我没有把你当做是我的妹妹,我只是把你当做我的女人,你顾南衣注定是我纪以歌的女人,这是命,逃也逃不掉……如果你想要那个学习委员能够过得好好的,那么就给我放弃他,好好地待在我的身边,直到死去。”
“你去死!”顾南衣大声说道,“如果这是命,那么我逃也要逃给你看!我不会成为你的女人的!不会!纪以歌你别想了唔……”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纪以歌的吻就落了下来,顾南衣的牙关闭得紧紧的,就是不让他进来,可是在下一瞬嘴唇上的疼痛就让她措手不及,牙关一松他的舌就落了进去,然后疯狂地允吸着她的甜蜜,在她的口中横扫,如同横扫一切的铁蹄一样,所到之处寸草难生。
被他吻得难受,顾南衣一直在挣扎,最后是来寻找纪以歌的纪凌天救了她。
见到此景纪凌天当场就给了纪以歌两巴掌,并将他关在房间,关了整整三天来让他清醒,可是一年后却在顾南衣十八岁成人礼上给了她一份最出人意料的礼物。
而顾南衣所说的要逃离那个命运,她用尽一生都没有逃脱开来。
“南衣,你怎么还不来吃饭,阳阳和念念都在找你那!”熟悉的气息从身后传来,那人埋于她的肩窝之处,双手环着她,顾南衣轻轻将本子合上,笑着说:“没什么,只是在写一些年少时候的事情而已。”
“哦?”他轻轻在她的耳旁吹着热气,声音暗哑低沉,“那……写出来什么了吗?”
她摇摇头抱怨说:“什么都没写出来的说,要知道关于回忆阿什么的太难写了,我们不了解对方的心理,我只能够凭借我的记忆来写出属于我的回忆而已,而且某个人真是太讨厌了,总是笑着对我做一些动手动脚的事情,谁知道这会是手掌A市的纪总做的事情?人生阿,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但是我刚刚看到一句话,你所要逃离的命运,你用尽了一生都没有逃过开来,这是真的吗?”
“它不是命运,它是我的幸福。”顾南衣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