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杏订婚之后,周霆礼添了名正言顺这一层,对严杏超好,时常看见小俩口赖在沙发上一起嘀嘀咕咕的,说不完的话,又对彼此咯咯咯地笑。
严师奶总觉得严杏订婚后变了个人似的,不再像以前那般莽撞幼稚,到底成了家,举止稳重许多,那腰臀线好似也起了变化,欲了很多,自带一股风韵,殊不知是男人日夜浇灌出来的美艳。
每年六月是周霆礼最忙的日子,他和吴牧之要整理店面账目和营业文件,尤其今年又添了东市汇星坊的蛋挞店和别处商圈的商铺,账数复杂又庞大。
周霆礼要返南市几日,严杏要上班,小俩口要分离几日,离别那夜自然分外缱绻。
周霆礼回了谧园小区,周母几个月不见儿子,总有一大堆事要说,诸如他和严杏的晚餐是在501吃的,吃可以,但是要体谅严师奶辛苦,给生活费和勤劳点帮点这送点那是必需的。
周霆礼是生意人,人情世事方面自然不差的,周母会絮絮叨叨,皆因孩子几岁,在眼中都是孩子,免不了多说几句。
说着说着,周母又说到孩子的事,“和阿杏未结婚,不好弄出孩子,悠着点。”
周霆礼心想纵使结了婚,一时半会和严杏也不会要孩子。
周母吞吞吐吐地:“阿礼,不要让阿杏吃避孕药啊,知不知?”
周霆礼不愿长辈来管二人的房事,只冷淡地说:“我有做措施的,不会让严杏吃药的。”
周母只得和盘托出,都是那日和阿杏视频聊天,严杏脸有些圆,说是自己浮肿了,周母瞧她身后的床头,隐隐约约有个药瓶,好似是某个牌子的避孕药。
周母和周父并未结扎,日常都是周母吃避孕药,故而对那个药瓶眼熟,再去看那副作用,果然有浮肿这一项。
听得周霆礼诧异地扬眉,又敛了神色,在周母面前维护严杏,撒了个无伤大雅的谎:“阿妈,你看错了,那个药瓶我是知道的,是严杏的维生素。她浮肿是因为那几日她要赶程序上线,日日加班到十点多。”
周母哦了一声,笑得有些尴尬:“阿妈不该管你们这些,日后不说了,是我不对。”
周霆礼没说什么,心里却打起嘀咕,莫不是严杏真的在吃避孕药?他有做措施她是知道的,偶尔她安全期他大开大合,想无套做爱射在外面,她都不愿,低声哼哼地推他说没戴套别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