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无论配合多好,芜君总是赢局。秋风扫落叶般,把桌上的钞票全部扫进自己那个大旅行袋里。
天幕已经泛白,所有人的脸上都跟抹上了一层猪油似的,满是油光,白炽灯的光线打在他们脸上,照出一种毫无生命力的苍白。
芜君也乏得不行了,上半夜表演出来的那种斗志昂扬此时全部消散,只留下一脸的疲惫和麻木。而他心里一刻不能放松,他计算着还差多少钱,还有多少时间给他,还有顺利逃跑的方案。
终于,他赢够了钱。
芜君站起来,晃了一晃,说:“我去个厕所。”
另外几人已经腻烦了:“去吧去吧,你这个肾是真不好。”
芜君笑了两声:“老哥们,等我,马上就回。”
赌场经理看着芜君的旅行袋,只要钱在就行。但是他看着那个鼓鼓囊囊的袋子,又总觉得哪儿不太对劲儿。
“经理,这下怎么办?我们几个都输了好几百万了,马上天就亮了,再打下去也拖不到多久了,这钱也赢不回来。”
赌场经理一脸黑云压顶。
另外一个人说:“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反正他一个人来的,不如直接……”
一直沉默发牌的中年男人突然冷笑了一声:“你们没觉得他跟某个人很像吗?”
经理问:“谁?”
“帝国通缉犯。”
四人面面相觑,发牌员立马调出别塔日报的新闻,放大几张图,然后划拉到芜君正脸这张,不屑说道:“指望你们这群赌棍关心国家大事就是不可能的。”
经理看着发牌员“嘿嘿”一笑,马上一个电话打到了警署,他不仅要让这小子一分钱都带不走,还要拿别塔宫给出的那一个人头五十万的赏金。
他胸有成竹地等了一会儿,发现芜君人还不回来,这种时间,大家都打起了呵欠。
经理找来一个跑场的去找卫生间找人,很快跑场的回来说,卫生间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