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屋子里更安静了。
应秋梨原本还在抽抽嗒嗒地哭着,闻言立即激动起来:“这怎么能一样!”
“怎么不一样?”沈业斜睨她,“我看这个办法挺好,能让你儿子体会一下什么是被强迫的感觉。”
应秋梨咬着牙齿:“沈大师,您说笑了。”
沈业都懒得再搭理她:“你舍不得你儿子,人家女孩子的父母又怎么舍得自己女儿受苦?你年轻时候在电视里又漂亮又活泼,没想到居然是这种不要脸的人!”
他当然不可能叫人轮了黄一鸣,他只是打个比方,应秋梨就受不了,真是双标。
应秋梨脸色变得及其难看:“沈大师,你这是人生攻击!”
“对,我就攻击你了,你能拿怎么样?”沈业讥讽道,“就像女孩子一家,现在肯定也拿你们没办法。这不就是你们的逻辑吗,谁强大谁有理,犯了罪也能开脱!”
应秋梨狠狠地皱起眉,但她好歹还残存着理智,没和沈业起争执。
她儿子黄一鸣却不一样,在听见沈业说要找人轮了他的时候,黄一鸣就咬牙切齿地瞪着沈业,就像把沈业拖去外边打一顿。
沈业厌恶不已,人渣果然就是人渣,犯了罪不好好反省,还一副嚣张跋扈的样子。
黄导怕妻子儿子和沈业争起来,忙拉住妻子的手,然后转向沈业,说:“沈大师,您说的对,犯了罪就得接受惩罚。”
沈业双手抱胸:“所以,你儿子去自首吗?”
黄导表情僵了僵,说:“我会替我儿子去坐牢。”
这句话倒是让沈业惊了惊。
黄导继续说:“反正现在网上都在传事情是我做的,我就趁机认罪好了。”
沈业盯着他看。
黄导轻轻叹口气,说:“我儿子才二十岁,就像我妻子说的,如果他去坐牢,一辈子就完了。我呢,年纪这么大了,也享受过功成名就,就算坐牢,对我也没什么影响。”
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