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怕爷爷奶奶不得安息,便想息事宁人。
正要签下文件,温学礼带着手下走进灵堂。
男人身材高大挺拔,面容英俊,却也肃穆,一副生人勿近模样。
他捧着一束白菊,走到爷爷奶奶的遗像前,将花横放在桌面上,给爷爷奶奶上了三炷香后,转身看温言,道:“我叫温学礼,是你远房叔叔。”
温言错愕不已。
那些亲戚见温学礼气势凌人,还带着保镖,再不敢像欺辱温言那样跋扈,很是畏惧地缩在一旁。
温学礼却也没有放过他们,叫律师过来,该送警局的送警局,该处理的处理。
顷刻间,那些亲戚便已被处置好,那个又破又旧的房子自然是保住了。
温言当时整个人愣愣的,直到灵堂里只剩下他和男人,才回过神来。
男人话不多,叫手下安排下葬事宜。
之后他又陪着温言去墓地,送了爷爷奶奶最后一程。
待葬礼结束,男人便和他说已买好机票,叫他两日后一起回港城。
一切都那么突然。
温言原本不太相信男人是自己叔叔,毕竟爷爷奶奶穷苦了一辈子,怎么看都不会与对方这样富贵的人家有亲缘关系。
他虽未听过温学礼名讳,却也知道港城温家的地位。
可男人拿出了族谱,证实他们确实是远亲。
之后温言打包了为数不多的行李,和男人一道去了港城,他甚至都来不及和叶汀告别。
好在男人承诺,待过完暑假便送他回来继续学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