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石轻舟皱眉。

怪医呵呵一笑。“比如说这粉末，必须要能将这东西与其他某种东西混合，或者说，先让人将其他某种东西吃下，再配合这种粉末，才能控制人。我听说了这里吸血狂魔的事情，这粉末在杀人的时候估计能用到。不过，我好奇的是，这粉末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是说那个吸血狂魔在杀人的时候会用到这种粉末？”龙啸远一惊。

“应该。”怪医耸了耸肩。“不过我也没有绝对的把握就是了。”

石轻舟微微蹙眉，龙啸远思索了片刻，道：“这种药粉能控制人，那么死去的动物呢？”

“死去的动物？”怪医眨了眨眼。“怎么说？”

“被吸干血的动物，明明应该死去了，但是却爆发出了非常强悍的战斗力。跟这药粉有关系吗？”

“哈哈。”怪医笑了。“有关系，当然有关系，人不是那么好控制的，需要许多条件，但是被吸血的动物只需要这种药粉就可以了，谁让动物并没有人的大脑聪明呢！”

龙啸远和石轻舟闻言都静默了下来。

片刻后，龙啸远道：“周夫人的病，你看过吗？”

“嗯，看过啊。”怪医点头。“如果不是看过她的病，我也不会来找这种粉末啊，不过，她不是吸血狂魔。”

“什么？ “龙啸远一愣，随即立刻道：“她当然不是吸血狂魔，她都无法移动。”

“不，不是这个意思。”怪医摇头。“我之所以说她不是吸血狂魔是因为她虽然也被控制了，但是，她的武功和轻功不会因为被控制而突然从无变成有。她虽然从小开始习武，但是也不过三流而已，她被控制，也只会力气增大，武功和轻功肯定是不行的，除非，有一个武功和轻功都很好的人带着她去做凶手。不过，她也应该没有吸过人的血才是，身体里面含别人的血液其实这个是能够有办法测出来的。我已经在她身上测过，她的身体里面含有的别人的血液量，属于正常。”

“什么叫属于正常？”龙啸远一愣。

“你这一生不会半点接触不到别人的血液，你可能喝过动物的血，这也算是其他的血液。

就像我，我就挺喜欢喝猪血汤。所以我说，她体内含有的其他人的血液量属于正常。”

石轻舟沉默了一下，道：“这么说，她没有吸血。”

“绝对没有。”怪医道。

龙啸远看了眼石轻舟，道：“轻舟，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