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子荆白玉藏在假山石后面,又有了新的感叹,低声说:“小叔父的嘴巴,好毒呀。”
厉长生但笑不语。
那面詹夫人也是全无料到,这荆博文对个娇滴滴女子,竟能说出这些个难听话来,大有一股泼妇骂街的气势,一时间都被他骂得傻了去,全忘了自己筹划的事情。
“你……”詹夫人哆嗦着,你了半晌,却没有下文。
“怎么的?”陵川王哈哈一笑,道:“没听爽利是也不是?那孤也再说些给你听?不过不巧了,孤还有要事,府里还有美人等着孤回去,犯不着与你浪费口舌。”
“咦?”
小太子荆白玉又一次出了声儿。
厉长生有些个无奈的低头看了他一眼,心说太子殿下着实感慨良多。
荆白玉一脸迷茫的道:“小叔父口中府里的美人,莫不是孟先生?一会儿小叔父不是要与孟先生一道外出吗?”
“这……”厉长生哭笑不得道:“莫要胡说,嘘——”
“我才没有。”荆白玉道:“是小叔父自己说的。”
荆博文丢下这么一句话,险些把詹夫人鼻子气歪,便潇洒自如的抬步离开,多一眼都不施舍于詹夫人。
詹夫人见他真的要走,立刻大喊一声:“站住!”
荆博文并不理会,仍是自顾自的径直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