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寒山对着周宝如说道,“我们昌德堂为什么发迹,就是因为这药方,等到得了这方子,我们周家自然会更上一层。”
“祖父!”周宝如的眼皮子一跳,只觉得祖父走火入魔了。
“你是觉得我疯了?”周寒山淡淡笑了,“那你是因为你不知道这方子的妙处,我给你看。”
周寒山不等着周宝如反应,就走出了书房,很快就有人取了一个笼子,里头是一只雪白的兔子。
周宝如的眼皮子一跳,心中有一种不妙的感觉。
那种感觉在看到祖父拿出了一柄银制小刀时候恐惧到了极致。
周宝如的身子微微发抖,甚至想要抛开一切逃开这个书房。
周寒山却动了。
他一只手抓着兔子的后颈,另一只手抓着那把银光闪闪的小刀,就刺入了兔子体内。
周宝如听到了熟悉的兔子的痛苦的低低的叫声。
她恨不得捂住耳朵不要去听,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一刀刺过之后还嫌不够,拔出了刀子,兔子因为被刺,剧烈地挣扎着,伤口的血随着刀被拔出,飞溅到了周寒山的脸上。
周宝如的脸苍白极了,她只觉得自己今晚上要做噩梦了。
周宝如不由得别过眼。
“给我看着!”周寒山呵斥道。
周宝如艰难地抬起头,眼神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