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手中的符纸,郑兰君轻笑一声,道:“有点意思。”
浓郁的铁锈味犹如凛冽的寒风般袭来,察觉到自己身体变化的江怀棠想要远离郑兰君,可被其紧紧地摁住后腰,不能动弹。
“别动。”郑兰君虽是在笑,但眼中却尽是冷意:“我可不是柳下惠,做不到坐怀不乱,我劝你还是乖一点。”
江怀棠不听劝,甚至动用灵力攻向郑兰君。以她现在的情况,别说等郑兰君主动,再过一会儿她自己都要自解罗裳扑上去了。
郑兰君眼睛一眯,元婴期的威势迸发而出,震散了江怀棠的灵力。
郑兰君一手抓住江怀棠肩头的衣料,道:“这是警告。”
说着,江怀棠感觉肩头一凉,竟是郑兰君撕破了她的衣服!
“你又打不过我,跑又跑不了,不如好好听话,这样我还能让你好受点。”郑兰君一手不变地搭在江怀棠腰上,另一只手则拄着头,这场景配上他那半敞的衣襟与江怀棠被撕破的衣裳,简直香艳至极。
“当然,你也可以把你对李立勉用的招数用在我身上,看我会不会中招。”说完,郑兰君歪头皱眉,自言自语地疑问道:“李立勉?好像是叫杨铮?柳树成?”
“算了,反正不是什么重要的人。”郑兰君一笑,不再去想那个跟随了自己近十年的人名字,反正对于他来说,那人只是个炮灰罢了。
江怀棠哪里还听得进去郑兰君要她把那将人的六魄震出体外后控制他人的手段再用一遍的话语,她现在欲火焚身,下身空虚难耐。偏偏郑兰君这厮离她离的这么近,身上好似血液一样腥甜的铁锈味像刀子一样凌迟着她的忍耐力,令她不得不软下身子匍匐在郑兰君的身下。
郑兰君看着江怀棠这副满脸含春的模样,心中惊叹江怀棠的与众不同,别的女人被撕毁衣裳都是又恼又羞,怎么到了她这里反倒是想要被人肏?
郑兰君的名字中虽带了个君字,可他的行事却从来和这个字沾不上边,无论是女人还是资源,他总是要上去捞一把占占便宜才觉得浑身舒爽。
郑兰君本没有侵犯之意,撕破江怀棠的衣裳只是为了恐吓她不要轻举妄动而已。但在江怀棠这浪荡的姿态下,郑兰君身下的巨龙悄然坚挺,可他却看不出丝毫色欲,只是悠然地看着江怀棠是如何勾引自己,默许了江怀棠在他身上四处点火。
江怀棠双手顺着郑兰君的胸肌上滑,两人上半身已经相贴。伸出小舌,江怀棠有些生涩地在他耳垂上舔舐。
郑兰君享受的闭上了眼睛。
舔完,江怀棠吻上郑兰君的双唇,郑兰君也配合的张开嘴,一副任君索取的模样。
变故突生,江怀棠偷偷藏于牙后的精铁化成一根银针,顺着两人纠缠的唇齿刺向郑兰君。
这是江怀棠以防万一,早就用精铁变成一个牙箍戴在牙上。因为平时戴在牙齿背面看不见,等需要之时,便能动用驭金术化作武器攻向地方,可谓是一个出其不意的小计谋。
但,对修为察觉过大的人,江怀棠这些个小聪明便是无用之功。
感受到银针刺体的疼痛,郑兰君猛地睁眼,反手一个巴掌扇开江怀棠,一边用灵力将那银针包裹住,防止其刺的更深,一边弓腰咳嗽,试图将银针咳出来。
郑兰君那一巴掌用的力气有些大,江怀棠被扇的满脸是血,被引起的欲望也被这一巴掌所带来的疼痛消减了大半。
江怀棠这个人被教养的有些乖张,明明能让两边都舒服的事情她不做,偏偏要用自损一万损敌八千的方式去为心中那点倔强的自尊争些脸面。
别看江怀棠外表柔柔弱弱的像个刚接触俗世的大小姐,实际上她一直把那没有任何人情味的紫薇恒五诫背在心中,并实践、或努力实践着。
虽然她自下灵界以来一直都在受人施舍,但她心中可不认为自己是受到了他人的施舍,那些人的善意或好心,在她眼里都是在给她上供——一种出于对神明尊敬与崇拜后的举动。
就算当时有一些感激之心,江怀棠也从未把这些好意记在心中。因为她知道,只要待神体成熟,她就算不能瞬间成仙,也能傲视整个灵界。
到那时,灵界的一切皆为蝼蚁。神明又怎会记得蝼蚁呈上来的供品呢?无论那供品是物品还是其他。
可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她只能靠自己一步步的爬上神阶,甚至要屈尊去讨好别人才能增长修为这件事,使她整个人消沉了好几天,甚至到现在都没能调整好心态,依旧凭恃意气的选择抗争她改造身体后的命运。
“咳咳!”随着越来越剧烈的咳嗽声,气血上涌的郑兰君整个脸都憋成了血色。
江怀棠捂着被扇红的脸,看着郑兰君,嘴角挂着一丝得逞的笑容。
柔软的灵力将那尖锐的银针裹住,直到银针被郑兰君驱出体外,那灵力才变得一如往常的凶狠,向内压缩地将那银针碾成了粉末。
郑兰君喘着气,缓缓将目光放到江怀棠身上。
“你个贱人!”郑兰君咬牙切齿地说道。
郑兰君一抬手,一道无形的力量便把江怀棠推向郑兰君,江怀棠想要反抗,但在她做出行动之前,郑兰君就已经掐住了她的脖子。
“你行”郑兰君怒气冲天,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只是吐出了这两个字。
郑兰君被气的青筋暴起,掐着江怀棠脖子的手暗自用力,却又克制的没让江怀棠受到伤害,手上咯吱作响的关节似是在表明郑兰君正努力平复着那颗想要杀死江怀棠的心。
“好、好、好、好。”郑兰君似是被气昏了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称赞江怀棠,竟一连道出了四个好字。
郑兰君猛地把身下人翻了个身,由面对面改为面对背,同时拉起对方的腰带将其的腰臀向上提了提,使其跪爬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