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兰君那已经不是在吻江怀棠,而是在撕咬江怀棠的嘴唇与舌头。
郑兰君生气了,而是是非常生气。江怀棠和他共处了叁十年左右,虽然还是猜不透他情绪的变化,但还是能看出他的心情是好还是坏的。
思维正常的人无法摸清神经病的思想与行为,江怀棠自知不可能搞清郑兰君这个半疯的神经病为什么生气,但也不能放任他在自己身上发泄。
江怀棠试着安抚郑兰君,可对方不给她一点机会,她上下两只小嘴都被郑兰君堵的满满。虽然她只有一条腿被郑兰君勾在腰上,但另一条腿已经无力到根本不能作为支撑,于是她的两只手只能勾着他的脖子,不能放手,不然在这猛烈的撞击下,她就会像坨软泥一样一点点瘫在地上。
先前只穿了一半的衣服在这场欢爱中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碍事地堆在江怀棠胯上。
郑兰君依旧疯狂地深吻着江怀棠,舌与舌之间的缠绵让嘴中的津液顺着江怀棠的嘴角流下,牙齿时重时轻地咬着她已经发肿了的双唇。郑兰君手不知何时不再硬扯着江怀棠的头发,而是带着几根已经被扯断的头发一路向下紧紧搂住了江怀棠的腰,力气大的江怀棠有些喘不过气。
更衣间太小,这独属于性爱的糜烂已经满溢出去,那在躺椅上安神的店老板只要闻闻空气中弥漫的味道就能知道有人在他的店里偷欢做爱。
狠狠一顶,肉龙顶进了江怀棠的子宫口,子宫口紧紧地吸住探进来的龙头,郑兰君闷哼一声,肉龙便将白灼的精华吐进了江怀棠的子宫里。
他射在江怀棠身体里了。
这是他第一次射在江怀棠身体里,以往都是在快要射出的前几秒就将肉棒拔出来,最后射在江怀棠脸上或是胸上,但这次的体位让他不能及时的将肉棒拔出来,所以他才射在了江怀棠体内。
郑兰君将已经射过一次的肉棒抽了出来,那物虽然已经疲软,但那尺寸依然大的让许多男性自惭形秽。
江怀棠扶着墙,颤颤巍巍地站稳,她现在不仅双腿无力,连胯骨都酸痛无比,能站起来全靠意志。
郑兰君依旧沉着脸,垂眸盯着江怀棠的大腿根,看着自己的精液与江怀棠的蜜水混在一起,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留下一滩一滩的痕迹。
两人皆是沉默不语,各自垂眸不知道都在想些什么。
郑兰君在想什么江怀棠不知道,但是郑兰君也绝对猜不到江怀棠在想什么。
江怀棠的修为又提升了,而且是从筑基一层直接到了筑基叁层,灵力不虚不浮,是实打实的筑基叁层。
江怀棠瞥了一眼郑兰君,因为先前修为进步微小,他一直都没发现自己的修为渐渐升高。但这次不一样,筑基一层一下子变成筑基叁层,郑兰君的修为比自己高出那么多,她自己又没有什么可以隐匿修为的法宝,若是郑兰君发现了....
“还走的动么?”正当江怀棠忧虑之时,郑兰君出声召回了她的思绪,他伸出手帮江怀棠脱下那已经皱皱巴巴的衣服,换上了另一套衣服。
期间,郑兰君将江怀棠脖子上的项圈摘下,当江怀棠开心与项圈被卸下时,郑兰君又换了个项圈给她带上。
这项圈和之前的那个项圈别无二致,只是多了个琥珀吊坠,里面似乎是有什么东西,但江怀棠看不清那究竟是什么东西。
“走吧。”郑兰君勾起嘴角,拉过江怀棠的手使她挽着自己的手臂:“走不动了就说,我背你。”
郑兰君的心情又好了,如此阴晴不定,江怀棠心想:这厮真真是个神经病。
出了更衣间,郑兰君又拿了几套衣服,在与那套在更衣间里折磨的不像样子的衣服一起付过帐后,两人便出了这家成衣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