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我在其位不谋其政了?不至于吧?把你踹下来那也是你自己才不配位,至于肖想别人的妻子?你说的谁?我怎么不知道?说出来让本王听听,本王看看谁那么大能耐,什么样国色天香配让本王做出如此天理沦丧的事!”
“你——你——”
“别死在我家,我不管收尸!”
“……”端木瑞觉得自己,自己——
徐知乎饶有兴致的开口:“不如这样,你告诉我谁给你的脸,让你觉得你深更半夜,可以在徐府如此嚣张。”
诫谄也很好奇,毕竟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也不敢相信,他们主子对荀夫人下的去口。
端木瑞觉得自己像个跳梁小丑,可明明他不是,明明是对方猪狗不如:“王爷怎么不问问,如果不是,我怎么能站在这里!”
脑子这时候到捡回来了,可那又如何:“不要自己乱想,你自己看着顺眼的不见得别人都看着顺眼!”
“你看着不顺眼你别针对我们家!你看不上你别要死要活的抢!不要脸的追了一次又一次,死拉着不放的你还有脸做人了!”
徐知乎顿时放下手里的茶,目光阴郁的看向端木瑞。
诫谄也看了过去,他们主子什么时候一次又一次追着不放了,这不是才开始追吗?也没有必须针对你们家!真开始针对了!你们能活着吗!
徐知乎声音平静,非常平静:“此话怎将?”
端木瑞发现一时情急口误,立即收声:“我说错了吗!你就是这样的人!”
“我都想不到我会做的事,你说的还真笃定。”
端木瑞闻言心中发颤,可他不说,他不说谁知道!谁会相信:“总之你少品性败坏的打她主意,她现在跟故风夫妻和睦,你别以为你能以权压人!不可能!”
“没关系,如果本王真有兴趣,逼死了做一对鬼妻也不错!”
端木瑞闻言冲过去就要宰了他:“徐知乎!你不是东西!你不是东西!她都这么惨了!容貌都没有了!你为什么还不放过她!她为你受了多少苦!受了多少人的冷眼!如今她好不容易安定了,如今她什么都没有了!你为什么还不能放她一世安宁!”
徐知乎不用他冲过来!直接冲过去将他拎起来砸在墙上:“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端木瑞不要脸面的大喊大叫!徐知乎就是个畜生!怎么不去死!不去死!他当初一回来,就该想办法把他杀死!而不是祸害自己的女儿!他对不起小仙,对不起淑儿。
徐知乎松开手。
端木瑞缓缓的软倒在地上,哭的肝肠寸断,还在一字一句的骂着:我该杀了你!杀了你!还不是毁了我的女儿,不是我的女儿——
诫谄目瞪口呆的看着端木瑞,脑子有些跟不上,他刚才说了什么!他是不是脑子彻底坏了,他想杀谁,他怎么对不起他的女儿了,‘毁’字怎么理解?
徐知乎静静的看着端木瑞,脸色暗沉却不说话。
端木瑞骂着、喊着精神几乎崩溃!他把能做的都做了,甚至牺牲了女儿,可到头来他得到了什么!更坏的结果!没落的府邸,一无是处的自己!伤疤难愈的女儿!他的小仙甚至没有肆意的出过门!没有练她最喜欢的舞蹈,没有看谁都不顺眼三分!他的仙儿多听话,多怪,二十才出嫁,她可曾抱怨过一句!为什么还这样的结果!为什么!
徐知乎没有管端木瑞,让他在这里哭,哭够了就滚!
……
诫谄不费吹灰之力就查到荀夫人,不对,端木小姐受伤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