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瀚学又惊讶了:“你不赶我走啊?”
秋哲彦咬牙切齿:“我没说要赶你走。你别自说自话说什么我要赶你走。我哪句话说我要赶你走了?”
庄瀚学说:“可是,你和我求婚,我拒绝了,不应该……”他说到一半,住嘴。
秋哲彦tian了tian他肩膀上被自己咬破皮的牙印,疼得庄瀚学嘶气,冷声说:“是以前有女人和你睡完问你要不要结婚,你说不要,然后被人赶出来过吗?”
庄瀚学肩膀一僵,尽管没有回答,但他的反应已经给出了答案。
秋哲彦重重叹了一口气,没好气地问:“还有多少人跟你求婚过。”
庄瀚学的语气仿佛要摸老虎屁股,眼珠子乱飘,用眼角瞟了瞟他:“你确定你想知道?”
好似在反问:你确定你要自取其辱?
秋哲彦心头焦慌,在水下掐了他一把,哼了一声,倔强地追问:“说。”
庄瀚学在水下抓他的手,作疼地扭了下身子:“你别掐我。”
他再把手从水里伸出来,沾上了漂浮着的奶油般的雪白泡沫,挠头时沾在脸上,很是可爱:“我想想啊,有几个来着……六……七个?嗯……好像兰兰也跟我说过。”
秋哲彦问:“你以前还真是有够风流啊。花花公子啊?”
庄瀚学这个不会读气氛的,不但不羞愧,还挺骄傲的:“你夸过头了,还行吧,也就那样。我还算好的啦。我以前那帮狐朋狗友,他们比我更过分呢。”
庄瀚学想到以前谈过的女朋友们,燕瘦环肥,各种类型都有,每个女人都想驯服他,要他安定,要他上进,要他为了家庭牺牲付出,他做不到。
他本来以为和男人谈恋爱一定能避免这样的情况。
没想到小秋居然也说想结婚。
乖乖。
知道似乎有很多人和他一样都是被庄瀚学“始乱终弃”的牺牲品,觉得解气,又觉得更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