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瀚学嘻嘻傻乐,靠过去亲他一口:“我也喜欢你。”
庄瀚学这几日都在家休息,不做运动,穿宽松的大裤衩在家溜达。
这正闲着没事呢。
前些天在酒吧偶遇的前狗友翟子平联系他了。
庄瀚学这人虽然自称不要脸吧,但碰到知道他以前纨绔时期底细的人,也不是不露怯。他想想要是穿回去,可不是一份特别好的谈资?
庄瀚学:【找我什么事?】
翟子平:【我们一个圈子的,联络联络感情嘛。】
庄瀚学觉得跟他们没什么好联络感情的,当初他离家出走,爸妈咬准了他吃不了苦,觉得他没几天就会回去了,把他卡全都冻了,还放声出去让人都别帮他。
他那群酒肉朋友们都不理解他为什么要跑,一个个都当他老妈的说客来劝他:
“不就结个婚吗?人家姑娘也是盘靓条顺的白富美,你有什么不满啊?”
“没感情?没感情就不能结婚了吗?不就领张证的事吗?领了,你爸妈的钱就是你的,这么好选啊。”
“你觉得自己还没做好当丈夫当爸爸的准备?还做不到负责?到时候婚结了孩子生下来,你不就会了?”
“我真是不懂你。你情愿在外面这么苦哈哈地过日子也不回去吗?本来有你哥在,现在你哥走了,你姐也走了。你只要点个头,你家的钱全都是你的了。”
“你说想把公司给你姐?哈哈,你在开玩笑吗?你姐不是都嫁出去了,嫁出去的女人泼出去的水,女人继承什么家产啊?”
“只是结婚而已,那女的也绑不住你啊,结了婚,你还是能出来和我们玩啊。”
当时庄瀚学真的茫然恐慌。
以前只是一群人嘻嘻哈哈地玩,他从没觉得自己是个好东西,可他才发现他身边的是真没几个好东西。
他是花,是爱换女朋友。但结婚是不一样的,结婚了就必须负责。
那段时间他连睡都睡不好,总是梦见自己和一个看不清脸的陌生女人住在一起,跟他的爸妈那样,每天吵架,不停地吵,不停地吵,不停地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