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喊痛说:“你别笑我了。你陪我去医院。”
秋哲彦忍住笑:“好好,我陪你、陪你去医院。你这怎么回事啊?”
庄瀚学后悔极了:“这不是在直播吗?我就赶着上厕所,一不小心就夹到了。”
秋哲彦没憋住:“哈哈哈哈。”
庄瀚学好气啊,红着脸,身残志坚地站起来,说:“妈的,我不需要你送我去了,我自己去。”
秋哲彦深吸一口气,轻咳两声,尽量不笑出声,拉住他:“我不笑了,我真不笑了。我又没有受过专业训练是吧?很难忍住。你这个样子怎么出门?我们稍微弄一下,换个裤子,我带你去医院好吧?”
庄瀚学往他身上挂。
秋哲彦说:“你是叽叽受伤,又不是腿受伤,走不了路了吗?”
庄瀚学说:“走不了了。”
“好吧。”秋哲彦半抱着他,不但不觉得麻烦,反倒觉得愉快——看吧,庄瀚学离了他,走路都走不来的!
庄瀚学好沮丧:“我太倒霉了。”
秋哲彦还是觉得很好笑,憋笑地安慰他:“下回上厕所小心点嘛,就不会再受伤了嘛。”
庄瀚学想了想,说:“到伤好之前我们都不能做操了。得憋好久啊。”
庄瀚学把那个事叫成做操,早上做是做早操,中午做是做午操,晚上是做晚操。
秋哲彦笑着笑着,笑不出来了。
靠,他都把这件事给忘了。
秋哲彦皱了皱眉,说:“你前面伤了,后面又没伤。”
庄瀚学摇摇头,理所当然、振振有词地说:“那怎么行啊?那太爽了,我肯定会忍不住的,一膨胀,到时候伤口裂开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