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李铮很绅士地问他:“请问,你是想先看我的?还是我先碰你的?”
简小楼:“……你大爷。”
他把李铮推倒跨上去,主动去解李铮的衣扣和皮带,但手脚和身体都因太紧张而发抖。
李铮善解人意地说:“还是我来吧,好吗?”
简小楼不说话,一意孤行,偏要自己来。
一会儿,李铮问:“怎么哭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简小楼哇一声大哭起来,把他吓一跳,忙:“嘘,乖乖,别哭别哭……邻居听到了!”
果真,稍后就有人来问:“小简?怎么了?”
简小楼含含糊糊说梦话一样:“做噩梦了,没事。”
他答完,李铮重又用手蒙住他的嘴巴,他眼里满是泪,没有杀伤力地瞪着李铮。
李铮绅士又无辜地问:“怎么?我的physicaldevelopment是不是很惊人?”
那天之后的一段时间,他们拥有了前半生中,最为甜蜜,但也最荒诞的一段回忆。
简小楼像被解开了某方面的封印,他在这场“偷情”游戏里,变得很大胆,什么都愿意配合,什么都愿意试试。
比如在同事来访时,躲在李铮的书桌下。
而这时无数荒唐中普普通通的一次而已。
后来很多年,李铮有时候会迷信地想,也许是那时候他们太放肆,无所顾忌,透支掉了前半生的爱情和欲.望。
六月一日,刚吃过早饭,宁晓妍进了产房,比预产期提前了两天。
《天井》剧组导演很有人情味地放了简小楼一天假,把他当天的戏份挪到了明后天。
李铮要陪他一起去,对剧组大家的说法是,怕国际友人迷路,找不到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