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管的强烈反对并没有令陆庭深停止批判,他把一叠资料摔在桌案上,“这里,是你们这些尸位素餐的高管们玩忽职守的调查证据,要我一个个赶你们走,还是你们自己引咎辞职?”
满座哗然,股东们都气得脸色煞白,在看到白纸上的罪状后,却一个个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了沙堆,自欺欺人。
“陆庭深,你和苏依梦狼狈为奸,挖空象禹在先,整体换血在后,到底把象禹当成了什么?你们捞钱洗钱的阵地?”当浓疮被连根挖出,哥哥的基业被放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指指点点,林晚的血液往头顶上涌。
“林小姐,现在象禹我说了算,你看不惯可以走人。”陆庭深秋风扫落叶,把林晚从象禹扫地出门。
“谁这么大口气?”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从外而来,张晨勋在助理的陪同下,倨傲地出现在正中央。
强强对峙,小喽啰们基本可以卷铺盖走人,可谁愿意错过这么大一出好戏呢?
张晨勋亲昵地搂住林晚的肩膀,“你放心,有我在,谁也拿不走象禹的。”
他的声音温柔低沉,可林晚却没来由地打了个激灵,向一边退去,“张晨勋,你想干什么?”
“帮你啊!”镜片下的眼眸没有一丝温度,张晨勋把一封牛皮袋扔在桌上,“在你们以为象禹要破产的时候,我在悄悄扫货,掌握了百分之三十二的股权,你说,谁才是第一大股东?”
百分之三十二,已经是一个很大的份额了。
他怎么比陆庭深还多百分之二?
“晚儿,要感谢你,把你哥哥送给你的百分之二股权,交给我。”张晨勋把她占有性地抱在怀里。
“什么?你胡说!我根本没有参与做过任何交易,你说的不是真的!”林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她早已不懂得分辨。
“在你被陆庭深的二婚妻子捅伤后,你亲手交给我的啊。你难道忘了?”张晨勋的表情一本正经,让人看来确实有这么件事,连陆庭深也这么认为,两道锥子般的视线将她撕成碎片。
林晚陷入了一片困顿。
“我,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