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做戏H

17既然他要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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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打实一年没见甄影,她比之前更白更丰腴了些,睇人时眉眼含春又慵懒,眼眸没了之前的媚利、盛满不加掩饰的企图心。

陈迭作为男人自然清楚,她这是经历了男人彻底的洗礼才浇灌出来的娇堕劲儿,像是男人精心娇养出来的金丝雀莵丝花。

不由想起来时邝裕美跟他说的话,一脸的替他打抱不平,说话间表情生动,“陈导,你还旧情难忘呢?这才一年,甄影早就翻篇了,现时傍上个南市的富家仔,连BB都怀上了。我好心好意去探她,她以为我要勾她男人哦,对我没个好脸色。要我说啊,你没必要去找她。”

说完,邝裕美还是把地址给了陈迭,挑事不嫌事大,“她现时住在男人家里。”讨完他的好,她笑得谄媚,“陈导,有什么新戏记得搵我啊。是时候转型了,演苦情戏动不动跳水浸水,泡得我关节痛。”

甄影想也知道,是那只骚猫给的地址,心里暗暗记下这笔账,听陈迭说想找她叙叙旧,她稍一思索,“我打电话跟阿玉说一声,本来约了她去美容院的。”

说完甄影往客厅里走,刚走又转身回来掩屋门,脸上堆起歉意的假笑,“陈生,怎么也得请你进来坐,但是不好意思,我老公不喜欢家里来外人。”

如果说甄影平静地接待他,没有情感波动,陈迭或许会心口跟扎刀子似的,一个个血窟窿,毕竟哀默过大于心死。

但是甄影这出演戏似的虚伪乖张,提她的老公、说他是外人,凭空看得陈迭心里有点悦意,有点像恋爱时她使小性子似的。

他不禁嘴角微扬,“我等你。”

既然他要等,便让他等。

甄影打给了阿玉说了这事的原委,并许她今年冬天的温泉套票,阿玉这颗被放鸽子的心才好受点。

阿玉问她,“那你怎么应付他?”

甄影很坦然,“他要叙旧便和他叙旧。”

阿玉觉得不妥,“叫上谭生吧,偷偷摸摸见前任不好。”

“全雨今夜家宴。”甄影又说,“他看起来无所谓,其实醋着呢。昨天回来问我约翰陈是边个,我好不容易糊弄过去,若是知道那位约翰陈今日都到家里来了,不一定怎么闹别扭的。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都是有男人的人,甄影和阿玉是要好的闺蜜,说说房事也是有的,“那阵时拍拖没多久,我和他去泡温泉,他来了劲要在池子里那个,我不肯,被他亲得飘飘然,我脑子又是意乱情迷又是生气,就说‘你们男人怎么都喜欢在池子里,也不嫌脏。’听完他就吃醋了,憋着气折腾我折腾得更厉害,非逼问我和哪个男人也在池子里做过,还问我他厉害还是那个野男人厉害。我那天下面被他捅得痛死了。他折磨我的手段多着呢。”

两人俱是女诸葛,都说局外人看得才透彻,阿玉沉吟,“光一味瞒着不是办法,瞒了谭生,日后他知道不闹得更凶?他本来就介意你瞒着他拍片的事,现在又瞒这事,你这事像是要结婚的情侣会干的事吗?”

听得甄影点头,“你说的也对。既然要说,那我也得想个办法跟他提这事。”

甄影这点好,会听人劝。

阿玉突然呀了一声,“不说了不说了。他不是还在等你吗?怎么聊这么久电话。”

甄影把玩着电话线圈,不以为意地欣赏自己的指甲,以前涂玫瑰红现在怀孕碰不得化学品,只能修剪得甲盖圆润,泛着淡淡的光泽,“他要等,便让他等。”

听得阿玉哭笑不得,“你呀,只有谭生才能制得住你。”

……

一场叙旧是天刚擦黑的傍晚,霓虹灯慢慢点亮,两人沿着街心公园慢悠悠的散步,并肩走着,只是没人敢提‘旧’。

这旧事伤她心,这旧事让他不光彩。

说来俗套,当初徐妃大战慈禧的票房居然破五百万,出品公司筹备庆功宴,维港的上层名流来了许多,其中就有陈迭。

那时,陈迭还不是陈导,是陈少。

陈少是边个?父母在维港做医疗器械发家,家住加百利大道的私人屋苑,名校毕业,有钱有貌有面还上进,艺术天分极佳,叁不五时飞这飞那搞摄影,举办摄影展。

陈少在这场宴会上认识了甄影,才子佳人,郎情妾意,衣香鬓影之间,觥筹交错都挡不住一个眼神睇过去,一个眼神回过来。

陈迭之前草草看过徐妃大战慈禧,摄影、转场、镜头表达实在一般,奈何两位女主演实在美丽迷人,酮体雪白丰满,二女争夫,还是在床上争夫,激起无数人一窥究竟的欲望。

庆功宴结束,两人已在天台搂得难舍难分,陈迭心想的是,若他是咸丰,选都选徐妃啦,皇帝没眼光。

就这样,陈少和甄影谈起恋爱,甄影爱人时一旦投入如同大火燎原,陈少找到知音人,骨子里浪漫因子蠢蠢欲动,让她做模特拍摄了不少作品。

镜头下都是甄影。

红唇微张的女郎欲语还休,神秘感十足,似是要说一个惊天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