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做戏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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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谭全雨一派冷静,甄影愈加恼怒,好似自己在无理取闹,气道,“那种女人谭生都钟意?为她掏钱买花篮?两人当我面就亲亲热热,下一步是不是背着我同她聊骚喝酒,一夜情,包她做二奶?”

谭全雨的浓眉越听越拧在一起,面色不虞,“一,我没送花篮要她陪酒,是小康送的。二,我同她以前无瓜葛今后都无瓜葛。三,甄影,我要是存异心包二奶,压根不会被你撞见今日这一幕。我最不钟意被人冤枉,我做过的事我会认,但是没做过的事不要随意编排在我身上。”

她在这身体难受情绪翻涌,他在那言语犀利出口成章一二三,甄影用手背用力擦去嘴边的酸水,觉得他在说谎,不由冷笑,“没掏钱?那一定是酒桌上谭生魅力过人,丘小姐对你念念不忘。是咩商演能得你们这么喜欢要人陪酒?话俾我知,我也去表演。做良家一点趣味都没有,让自己老公领着别的女人来糊弄。”

话音刚落,甄影立时悔悟这话不该说,明知谭全雨对这种利用身体的行为很排斥,一时之间她没了方才的气势,偷偷瞧他的脸色,怕他生气。

当初夜店丘素那出show看得谭全雨很是烦躁,心里千回百转,随意脑补甄影要是在台上扭着腰抖着胸说些勾人的骚话,他已是气炸心肺。

如今听到甄影的这番话,谭全雨怒极反笑,扳过她的肩膀,二人面对面,他的指腹狠狠擦过她的双唇,他就是要她疼,疼才记得住,“话要想好再说。”

甄影缩瑟了一下,谭全雨低头说话时的气息度到甄影的唇边,很是危险,一字一句他要她听得清清楚楚,“你以前的事我既往不咎,若是有一日,你再自甘堕落,我就把你剥光衣服绑起来,你连家门都不用出了,不是发浪要扭吗?扭给我一人看。”

……

甄影的物业一室一厅,天花板的吊扇轻轻运转,二人宿在卧室的床上,一左一右。

洗澡后的谭全雨背着身,二人无话,甄影睡意全无,明日要登记,今夜吵得不可开交,真是大不吉利。

夜间甄影咳嗽,谭全雨浅眠醒了过来,爱她成了惯性,下床为她倒水。

甄影是故意咳嗽得大大声的,她小口小口喝着,打量着身边的男人,他神情清明,二人视线撞上,谭全雨眸色复杂,看不清情绪。

甄影原想拉住谭全雨的手跟他道歉,说她错了,但是碍于自尊,始终开不了口。

次日,两人在尖沙咀婚姻登记处登记,预定早上十点。

谭全雨洗漱后做早餐,甄影为今日的登记特地买了身酒红色的套装,优雅矜贵,她对着镜子梳头,不时往身后厅中扫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