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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箭在弦上的时候,这种问题简直等于送命题,答是在败兴,答不是又违心。
谭全雨摁着甄影的腰再塌一点,那根东西正兴奋握在手间一跳一跳的,他很难捱,于是岔开话题,“我现在只有你了宝贝,屁股再抬起来点。”
甄影得了他这答案,心里自然明白,其实早在两人第一夜她就知道他技术那么好怎么可能是处男,可是今夜冷不丁一问,心口直泛酸很不舒服。
明知不舒服,甄影还追问,“和她做了几次?”
要他怎么回答?
谭全雨扶额,因为胀得厉害而越发不耐掰开她的屁股,握着他的二弟沿着她的股间滑,再开口粗声粗气,“专心点,这种事谁会去记次数?”
他制住她,“别乱动,乖点行不行?”
甄影满心不悦,见他只知道搞搞搞,一翻身蜷起来索性不让他碰。
谭全雨压抑着霸王硬上弓、婚内强奸的欲望,胯间的棒子还高高翘着,马眼饥渴地分泌出黏液,他被欲望折磨得疼,火气来了去扳甄影的肩膀,“见她一面而已,回来就为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吵?”
他现在倒想问问她,第一次是在什么时候跟哪位,是不是陈迭,他之前早就想知道。
可是心思一转,问了也是找架吵,同时给自己添堵,往心脏捅刀子。
床边的谭全雨烦躁地抹了把脸,既然她不愿就算了,他刚想跟她说去洗澡睡觉吧,没想到甄影转过来瞧她,她的眉眼温柔起来似水波,开口娇气地颐指气使,“我不要跪着,我要在上面。”
甄影在谭全雨恼了后便心存内疚了,见了外人心里不舒服,回来冲自己老公撒气算什么?更何况谭全雨对她是满心满眼地好,极尽包容的。
见甄影软化,谭全雨从善如流,当她双腿蹲着坐上来时,她的小屄总对不准,他还帮了她一把。